許久之後,看著眼前比舔了一遍還幹淨的碗碟,天眷重重的打了一個飽嗝。而收拾碗碟的天憐望著哥哥會心一笑,心中的萬千思緒不可平複“到底凶獸長什麼樣子?為什麼傳言中那麼凶殘的猛獸,卻未傷害哥哥半根汗毛?他這一去就是整整一天,他到底都幹了些什麼?”不過話到嘴邊隻變成了一句:“哥哥,你現在很累是吧?趕緊去休息一下吧。”
然而,此時的天眷哪裏有半分累的樣子。這貨和大爺一樣,被血精送到了離村子隻有一裏路的地方,要是累才怪了。不過這些天憐豈會知道。
天眷聽妹妹說完後說:“妹妹,你先別急著收拾。我還有很多話要對你說啊,今天遇到的事太奇怪了,我要給你好好說說。不過你受到了驚嚇,又過度思慮,還是明天再說給你聽吧。”
這時的天憐聽到有奇怪的是發生,哥哥要對自己講講今天的見聞。哪裏還能按耐住好奇的心,忙坐到椅子上說:“哥哥,我不累的。今天早上你走之後,我聽後麵來的那些人說你追的是一隻凶獸,我就被嚇得暈過去了。。。”
天眷這時猛然站了起來拉著妹妹的肩頭激動地說:“啊!你暈過去了,沒事吧!都怪我害你擔心了,哥哥錯了,哥哥對不起你。”
“好了,好了,這會都沒事了。”天憐說,“下午時分就轉醒了,看到天色將晚你平時也在這個時候回來。我就做好了飯到村口去等你了,你還是快說說你今日的見聞吧,我真的很想聽。”
天眷這才從自責中回過神來,看著妹妹說:“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我跟你說說今日的奇怪隻是吧!看這是什麼,別再弄丟了哦。”
隻見天眷將一顆很大的的珍珠遞到了天憐麵前,天憐看著這顆珍珠說:“所有的是都是由這顆珠子引起的,我看還是由你來保管的好,你快說說後麵的事情吧!”
這時,天眷收起珠子後說:“我那會兒追著搶了珠子的壞蛋而去、、、”
天眷喋喋不休的的講著,當他說到血精的模樣時。天憐無辜的搖了搖頭說:“我還是不能想象的到,那該是一隻怎樣的怪物。”天眷邪惡的道:“沒關係啦,反正隻要你記住那是一隻很凶殘,很可怕的怪物就好。你能想到它有多難看,它就有多難看。”
當講到他和血精正在對峙卻突然有人來了時,天憐擔心的問:“血精沒有傷害那些人吧?”不過她轉念一想“血精既然連自己的哥哥都沒有傷害,那也不會無故傷害其他人吧。可是,誰也不傷害,怎麼會是凶殘、看可怕的猛獸呢?”她真是一個與人無害的小女孩啊!
此時的她怎麼能夠理解,這世間的事怎麼隻能從表象來區分。長相凶殘的的不一定會是殺人不眨眼的凶獸,相反那些長相美豔動人的也不一定都是善良的吉獸。人和動物的本質其實一樣,隻是人更加難以理解而已。
人心,誰能猜的透。恐怕隻有各自的內心深處,才會有真正的人性存在,而表麵上表現出來的表象又有幾多做戲幾多真。。。。
夜越來越深,而說話的人卻是、、、說的越說越來勁,聽的越聽越認真。
這時,天憐的聲音又傳來了,隻聽他說:“那個藍衣女子怎麼會那麼厲害,憑空劍指一揮就將眾人凍在了冰牆裏麵,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他該不會是九天之上的仙子吧,那般美貌那般厲害好像我還從沒見過這樣的人啊!哥哥,你說讓她做你妻子好不好,我現在都有些喜歡她了。”天眷聽到這些內心不再平靜了,隻得隨便打了個哈哈,不過心頭卻想到“那可能隻會是我這一生最美的夢。。。”
壓下思緒的天眷又說了起來,不久天憐又插話道:“那個紅衣男子原來那麼厲害啊!連仙子姐姐也被他幾招就打敗了,怪不得我聽村裏人說他們會飛。原來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啊!”
這時天眷才說:“原來你們早就見過啊,怪不得他臨走的時候,對我說有人很擔心我讓我早點回家。”
不覺間,一夜時間悄悄的流逝了大半,啟明星早已掛在了天邊。屋內的油燈也不知在何時熄滅了,一直傳來的話語也沒有了一句。夜幽靜,夜淒美。。。
次日一早,悠悠轉醒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艱難的回想著昨晚對妹妹說的話。天眷心頭暗道“還好沒有說出那句我與血精本屬同源的話,不然還不把她給嚇死了啊!還有我要跟血精走的事,幸好也沒有透露出來。三日後,我再對他說吧,能讓她再快了三天終究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