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她說著,可是隻有她一人可以聽見。
別這樣好嗎,忱兒?心如被刀剮了一般,無法呼吸。他就這樣靜靜地站在空中,看著葉忱用劍支起自己的身體。鮮血如同流不盡一般,一直從後背就出來。
她抬起手臂,劍尖指著夏涵。"你很厲害,法術也很厲害。"
"嗬,是你太弱了。"夏涵不屑一顧的說道。
的確自己在她眼前太弱了,自己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力。
可是,我想贏,該怎麼辦?葉忱在心底問道。
"忱兒,咱們不比好嗎?明年我們還可以再參加啊,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南宮勸道。
"我不要!"她要贏,要贏眼前這個人,不能讓她再侮辱自己一次。
"忱兒…"
"南宮,你別說了,我自有分寸。"提起手中的劍,重新在劍上凝聚魂力,一步步的踏在那些被冰凍的滕蔓上,緩緩的朝著夏涵走去。
此時夏涵也從驚嚇中回過神來,身旁的的滕蔓一點點的退了下去。青綠色的光芒一直再劍身上閃耀。
今天無論如何自己贏定了。夏涵勾起一抹笑意。
葉忱淡淡的瞥著眼前的人,蹲下身子,摸向自己的腳踝處,空空蕩蕩的,除了兩個小鈴鐺。
她輕笑一聲,手中的白光乍起,凝結成一把和嫣雪有七分相似的劍,握於左手。
站在不遠處的南宮看著葉忱一係列的動作,恐懼在心中升騰起來,怎麼可能,她怎麼會瓊泱的招式。
原本坐在高台上的百裏逸此時直直地站了起來,果真是她,他閉關五年,終於算出她的命格。
一切都容不得其他人多想,葉忱抓住手中的兩把劍,在滕蔓之間來回移動,躲避著滕蔓一次次的攻擊。手中的劍刺入夏涵的身體,卻並未刺中要害,她有意的躲過了要害。
一記掌風朝著葉忱襲來,將她從滕蔓上打了下去。
"忱兒。"南宮抱住墜落而下的葉忱。
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發絲淩亂的披著,沾染了身上的鮮血,眉頭緊緊的皺著,那打入葉忱身體裏的掌風,此時正在她的身體裏亂竄著,氣血升騰,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此時的她就如從血池裏撈出來的一般,很是狼狽。
此時,一名中年男子安置好夏涵。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朝著高台行了一個禮。
"這次小女參加聖劍大比,老夫特意過來看看,卻沒想到鳳岐弟子惡意傷人,是看不起我們蓬萊仙島的人嗎?還請百裏掌門能給個合理的解釋!"
惡意傷人,她沒有,要說惡意傷人明明是夏涵!為什麼要這樣說自己?為什麼?
南宮摟緊懷裏情緒激動的小人兒,將魂力注入她的體內,替她療傷。
"別怕,有師兄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楞楞的望著眼前的人,好似自己每次出事,都有他在自己身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