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對著淩小薰房間窗口的那一棵大樹上,一身白衣的花鑰獨坐在樹枝,手裏拿著一壺酒,透過窗戶看著裏麵的景色,低歎一聲,“居然來晚了……”語畢,打開酒,悶悶的喝了起來。
“這叫自作自受。”屋頂上,修賢冷冷的瞥了花鑰一眼,語氣冰冷。
“可不是,我終於明白什麼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寒徹也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站在修賢身邊不遠處,嘴角帶著冷笑。
“是啊,你說我這個時候去拿什麼酒”花鑰猛灌了一口酒,看著那房間的目光卻變得悲痛起來。
“不過,你那催情散倒是很有效呢,瞧蘇煜這書呆子完全抵擋不住。”修賢摸了摸鼻子,接著道,“哪天也給我試試。”
“你最好離那東西遠點,不然主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我第一個拿你開刀。”寒徹冷冷的瞥了修賢一眼。
修賢聳聳肩,無奈的撇撇嘴,寒徹這話的意思,是說他比較厲害,比較讓薰兒吃不消麼這麼說,寒徹那小子一直在偷看他們辦事
“唉。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就這麼便宜了蘇煜,真心有些不甘。”花鑰再喝了一口,見房間的裏的兩人已經赤果相對了,哪裏還看得下去。嘩啦的一聲飛到了屋頂,坐在修賢身邊,一個人悶悶的喝著酒。
今晚,他從蘇煜房間出來,就趁機打開了淩小薰窗戶,在窗台上灑了一點催情散。冬夜風大,灑在窗台上,很快就會被風吹散,布滿整個房間,淩小薰在裏麵很容易就會吸進去。隻要她吸進去,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為了找借口潛進她的房間,他立刻出去拿了一瓶酒,準備進去跟她喝兩杯,再把她放倒。其實,他也想過蘇煜可能會出來找她,若是那樣的話,他一定更容易吸到窗台上的催情散,事情很可能會變得不可想象。
但是,依他對蘇煜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出來才是。所以他就大膽的離開了。
結果,他還是太低估蘇煜了,等他拿酒回來,蘇煜已經跟她滾到床上去了。而他這個始作俑者卻隻能一個人買醉。
“少喝點。”修賢搶過他手裏的酒壺,自己喝了起來。
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隻是,他也知道這種事還是看開點的好,所以,喝酒吧,喝點酒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切,說我,有本事你別喝。”花鑰搶回酒壺,繼續喝起來。兩人就這樣,一來一回的,很快就把那一壺酒給解決了。
寒徹看不下去了,轉身無奈的離開,離開前還不忘提醒他們,“不早了,兩位還是早些回去休息,明天還有事要做。”
修賢和花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起明天,兩人再次燃起了鬥誌。異口同聲道,“明天她是我的!”
月亮躲進了雲層,天地間一片昏暗。屋頂上的兩個男人也相繼離開了,院子變得寂靜起來。
房間裏,燭光滅盡,床上的兩人卻還在纏綿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