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陳鳴所控製的皇室財團——九州商會,就已在小範圍中牢牢控製著了廣州不少的商賈公司。九州商會下屬的教育集團,在廣州設立了高規格、高標準、高要求的私立學校,收去了大量的廣州上層社會子弟,等待這些二代們成長起來,那就會發展出無盡的人脈關係。如今,這就好比一張在緩慢編織、發展的大網。
陳鳴正一點點將廣州徹底的把握在手中。
陳鳴也在給自己的子孫後輩鋪路。他當然希望把手下的九州商會發展的越發越大,也在越來越多的重要城市占據著越來越重要的地位。
就像那新加坡,超過七成的居民直接或間接依靠九州商會下屬的產業生活。新加坡市政府五成以上的財政收入,也和九州商會的商業運作有關。大片值得開發的土地都落入了九州商會下屬某一公司的手中。將來新加坡興盛發展後,哪能給九州商會帶來多少的利益啊?
當然,九州商會大把大把資金的注入,也加速了新加坡城市經濟的發展。對於一個新建成的城市來,任何一筆資金的注入那都是一記營養針,如今新加坡的市麵更是一片欣欣向榮。不管是港區,還是市區,洋行林立,高樓成群,已經很有一些現代城市的味道了。
陳瞻是近年來第一個來到廣州的皇室中人,而且封號‘揭陽’,這可是廣東的城市,讓廣州人更多出了一股親近感。
當寶船掛著彩旗出現在廣州黃埔碼頭的時候,珠江口內的所有軍艦民船的甲板上麵,都站滿了歡呼的水手旅客。包括外國的商船,都鳴響了禮炮向中國的親王殿下致敬。所以在陳瞻和王妃並排站在前甲板上的時候,他就感覺著自己的腎上腺在不停地提升。碼頭上人山人海的歡呼,給讓人有感覺了。
在碼頭上,還有不少從南洋各地往來廣州進行貿易的華人華商。以及僑居暹羅、金邊等地的華僑。甚至還有不少的歐洲人。
特別是英國人,表現的非常熱烈。因為這位中國的親王殿下的最終目的地是劍橋,劍橋郡的劍橋大學。據說在選擇劍橋還是牛津這兩所英國僅有的大學的問題上,親王殿下很直接的選擇了劍橋,而嫌棄牛津大學那醜陋的名字。
【亨利三世及其繼承人的法令確保了這兩所大學的壟斷地位。一直到19世紀初,整整六百年,牛津和劍橋都是英國僅有的大學。歐洲其它地方沒有哪裏有這種壟斷的。】
作為僑居國外的中國人,他們比陳漢內地的人民更能夠深切感到自己社會地位的變化和提高,這種變化和提高催動了這些華僑華人在那些國家當中,行為做派的飛快改變。
雖然陳漢帝國並沒有在這些‘友邦’麵前露出自己的獠牙和利爪,但是誰都知道,陳漢帝國是個無可抗拒的龐然大物。
如果他們的國民和當地的華人華僑發生了衝突,當地政府百分之百會袒護中國人,根本不看誰有理誰沒理,拳頭就是最大的道理!
就比如在暹羅,華人在當地有‘皇族’之稱。本來這個稱呼是影射的鄭信身上的華人血統,但現在曼穀的華人在暹羅,那真真就是一個炙手可熱的特殊權力階層。
隻不過中國人幾千年的傳統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徹底扭轉的,外在最大的變化就是純正的華式建築越來越多了。連帶起的,把不少土著人的建築物都帶動了。
很多去過暹羅、金邊的歐洲人都很驚奇。在他們的眼中,暹羅、金邊,還有東邊的日本,這些都是中國人的勢力範圍,或許不能說是殖民地,但中國人在當地享受的卻絕對是高人一等的地位。
歐洲人自己在經營殖民地的時候,歐裔移民和當地土著的身份差異,那是巨大的不可跨越的。
可是中國人這裏不一樣。
一些海港新興城市裏,華人的地位和財富都不需要去說了,他們甚至能占據著城市七八成的商業份額,絕對是當地商業繁榮的主導力量。
但是華人與土著之間卻並沒有那種相看兩厭的抵觸情緒,甚至是敵對情緒。
後者在荷蘭人和西班牙人留下的地盤中,還不時的能夠察覺到,可是中國人自己打的地盤裏,卻很難感覺到民族間的對立和尖銳矛盾。
華人的性格使得他們不會********就兩眼朝天,對待土著哪怕是表麵化的,也多是溫和有禮,至少不會向白種人那樣擺明的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