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有我保護你。”他露出一絲溫暖的笑容。
小秦音娩點頭應道,“嗯。”
費了好大的力氣他才把她從懸崖邊上拉上來,他們驚心未定的躺在地上。
秦音娩轉過頭來笑道,“謝謝你啊!”
他盡然倜儻道,“你要怎麼報答我啊?嫁給我可好?”
秦音娩臉一紅嘟起小嘴道,“誰要嫁你啊!”
“小娩——”
遠處傳來師父的喊聲秦音娩站起身來啪啪身上的泥土道,“我師父叫我了,我走了。”
他看著她美麗的小臉輕點頭,她正要離去時他叫住她,從脖子上拿下一個金色護身符替給她,“諾,這個送給你。”
秦音娩接過,回頭看了他幾眼便離去了。
“你在這幹嘛?”以為老道士走近他的麵前問道。
看見是師父他滿心歡喜迎了過去,“師父,你回來了!”
“走吧!”
眼前的小臉在秦音娩的眼裏慢慢擴大,她望著藍勳的側臉請問,“是你嗎?”
藍勳回過頭來問,“什麼?”
秦音娩話音一轉,回過神來,“怎麼樣?有查出什麼來嗎?”
他搖了搖頭沉默著,她拿過他手上的記案錄翻了幾下嘟噥道,“奇怪,怎麼都沒有附上死者的照片?”
“對啊!”藍勳忽然搶過她手上的記案錄翻著,秦音娩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我們去問那兩個警官吧”她提議道。
藍勳點頭默認,正當我們起身時那兩位警官便走了進來。
“這些死亡錄怎麼都沒有附上死者的照片?”藍勳問。
那位警官一聽臉色一變,“你要死者的照片做什麼?”
“方便我們查案啊。”秦音娩忙接口。
“這個……”警官還有所猶豫。
“放心拿來吧,不會有什麼事的。”藍勳說道。
警官這才從右邊的木色高櫃子的下抽屜裏抱出一個長方形的小木盒子來替給秦音娩,我剛想打開藍勳卻阻止道,“等等!裏麵有煞氣。”
她連忙把它放在了辦公室桌上仔細觀察著。
“是桃木。”藍勳平靜的說道。
“法師果然厲害。”警官稱讚道。
藍勳抱起小木盒子四處摸索了一翻,在手指觸碰到盒底凹凸不平的地方便把它翻了過來。盒子底下竟然刻了一個奇怪的印記,這個印記連秦音娩也從沒有見過。一個圓形的圈裹著一個酷似雪花的圖案。
“這是什麼符咒?”秦音娩忍不住問道。
藍勳搖了搖頭,“我也不曾見過。”
“你們千萬不可以打開。”警官突然說道。
“為何?”秦音娩不解的問道。
“封符咒的人是位老和尚,那天他來到了警察局說我們警局就快要發生大事了,我們不信認為那個老和尚胡說八道便把他趕了出去,不出一個星期我們警局的警員接二連三的吊死在牢房裏,死時一身紅衣,和學校發生的案件一模一樣,而且死亡的警察都是碰過那本學校案件記錄的警員。”
“難道你沒有碰過那本記錄?”秦音娩懷疑道。
警官的臉色馬上暗沉了下去,努力壓下那起伏不定的恐懼繼續說道,“本來我也難逃一死的,但最終被老和尚及時趕到救下了。”
“你也以同樣的方式自殺?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藍勳問。
警官吞了口唾沫把不願想起的往事又一一從心底最深處勾了上來,“兄弟們出事後的一晚輪到我值班,我自己一個人守在辦公室裏,本來不信邪的我覺得一陣寒心總覺得有無數隻眼睛在周圍死死的盯著我,我感覺後背寒風陣陣不停的有冷汗冒了出來,到了十二點的時候,空氣卻出奇的沉悶起來,我的心頭也仿佛有什麼東西一直壓抑著。我便起身到外麵透氣去,看著遠處公路的車燈繚亂我一陣心安,也舒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時意外的發現放在檔案櫃的南亞視藝術學校的案件錄竟然安穩的躺在我的桌麵上,想起了那些觸目驚心的現場我一陣心寒,想趕緊逃離這個鬼地方門卻忽然關上了,無論我怎麼拉也拉不開,我急的一身冷汗,回頭望著那本案件錄時,卻突然快速的翻了起來,那些死者的照片的現場表情竟然詭異的笑了起來,我清楚的聽見了很多笑聲,那種笑聲有點像哭,又似痛苦,似悲傷。後來又一股力量在吸引著我過去,我的心智慢慢若了下來,朝那本案件錄走了過來,耳邊聽不見任何聲音,正當我把自己懸在繩子上麵時突然清醒了過來,隻感身體有千斤重,勒住脖子的繩子越收越緊,就在我意識全無的時候,門忽地被打開,我看見一團黃色的火光朝我擊了過來,直覺胸口痛的快要炸開,之後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