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藥穀中想起了蛐蛐陣陣聲響,天空中繁星點點,在藥穀中投下絲絲光輝,更顯出一份夏天靜謐的美。然而在這個安靜而美麗的夜晚裏,卻在藥穀的一個還亮著燈光的房間裏傳來了不和諧地聲音。
“我要一個人睡,我要睡床上,你睡地板。”林言雙手舞動著對著床上大喊大叫著。
“少廢話,要麼和我睡,要麼自己睡地板,自己看著辦。”屋內,傳來冷泛冷冷的聲音,而冷泛此時已經躺在了床上,四肢向外張開,擺成了一個“大”字,霸占了整張床。
“我才不要和你這個口臭、狐臭、腋臭地家夥一起睡,人臭也就算了。睡覺的姿勢還這麼難看,我才不要和你睡,和你睡的人一定是把上輩子地黴積累到了這輩子地……”林言顯然沒有吸取上次地教訓,依然如此口不擇言。
冷泛卻是一個翻身瞬間從床上跳起,眼睛瞪得大大的,像老虎一樣盯著林言。右手食指指向林言,然後把林言揪到床沿,拉起林言地衣襟:“小子,你活膩歪了是吧!”
“啪”
房門被林言撞開,冷泛直接把林言扔出了屋外,讓林言直接的小臉蛋與地麵親密接觸,吃了滿臉的灰。
“想和我作對,先練幾年武功再來吧。”冷泛說罷,直接躺上床上,四肢張開,擺成一個“大”字行,並沒有去關那個被撞開地房門。
……
而在另一個房間門口,一個高大和一個嬌小的身影的並排站著,而他們屋內的燈也沒有熄滅。
“我怎麼感覺泛哥哥突然活躍起來了?他以前不喜歡理人的,而且從來不會說這麼多話,感覺他特別喜歡欺負小言。”說這句話的是一個女孩子,有點稚嫩,會叫冷泛哥哥的明顯隻有小秀,而另一個站著的不難猜,便是胡玄了。
胡玄聽到小秀的疑問並沒有解答,隻是靜靜地看著遠處的林言,總是感覺在他身上有故人的氣息。而且林言的臉盤,像極了他所認識地一個人,這也是胡玄把林言留下來的一個原因。
而此刻林言緩緩地從地上跑起,擦了擦身上地灰塵,向著屋子嚷道。
“誰說我不會武功的。”說罷,林言撿起了在地上的一根樹枝,開始舞動了起來,開始林言覺得有點生疏,但是後來越舞越順,越舞越快。而且林言所舞動的招式並不是毫無根據的。防守之時,樹枝如同一麵盾牌,幾可護住全身關鍵部位。而進攻之時,卻好像出現了千萬支劍,如同滔滔江水緩緩湧進。
屋前,胡玄雙眼突然一道電光閃過,突然縱身躍起,向林言方向掠去。而胡言周身綻放著白色光芒,周身氣流湧動,狂風大作。
而正當林言舞地正興起地時候,突然感覺一陣狂風襲來,林言不得已一直往後退。突然,一道白光在林言眼前一晃而過,手中地樹枝“啪”地一聲瞬間粉碎,而眼前出現了一個人,正是胡玄。
“你姓林,剛才用的是林家劍法,你是東海林家的人?”胡玄麵對著林言問道。
而林言似乎被突如其來的胡玄嚇到了,嫩了一下,雙眼呆呆地看著胡玄,斷斷續續地回答道:“我……我是林家的。”
“那你怎麼不留在林家?”
“我……我……”林言突然想起了以前在林家的遭遇,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而自己又似乎是算從林家逃出來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爹是不是林盛凡?”還沒等林言回答,胡玄已經說出了林言父親的身份。
“你……你怎麼知道?你認識我爹?”如果說林言此時不驚訝那是不可能的,一下就被人猜出自己的身份,讓林言感覺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