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莽子醉意朦朧中欲往新娘房去,剛過大廳,突然看到管家蘇三急急忙忙的往客廳趕,和莽子撞了個正著,“幹什麼啊,狗眼看不到爺啊?一腳踢到了管家的屁股上。管家忙說到:“都是小的錯,小的急著向主子稟報事情,爺你先忙著”,正要離開時,又是一腳,“什麼事情不能讓我知道嗎?真是個狗東西,快說。”蘇三停了停,看著爺那模樣,隻要湊到爺的耳邊,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通,還未說完,莽子一下子蹦了起來,道:“該死的韓四,居然欺負到我頭上了,看我怎麼收拾他,大聲喊道:”叫上人給我走,“蘇三叫上了幾個夥計,隨莽子出了大門。剛到不遠處,隻見舅舅熊文飛正東倒西歪從對麵過來。
原來莽子舅舅幾杯下肚已感醉意,每次隻要一喝酒,就滿嘴罵人,逮著誰就罵誰,這種破習慣好多年了,因離莽子家不遠,所以席後便離去,一路罵人,恰巧遇到鎮上的地皮韓四與一群人行事,罵了一通,沒想到被韓四一夥人狠狠的揍了一頓,不知怎的就傳到了管家蘇三的耳朵裏。
舅舅走到莽子麵前,隻聽見滿嘴的髒話,真是一個難聽,難怪韓四一夥人會揍他,也在情理之中。舅舅一下子撲到老外懷裏,說道:“老外啊,你得替我做主,你看看舅舅變成啥模樣呢。”莽子一個問道:“韓四人呢?”隻見管家蘇三到:“一夥人早已不知去向了,或許打了人跑了吧?”莽子道:“敢欺負我舅舅,看老子以後怎麼收拾他,”莽子隻好讓下人把舅舅再次接回家裏,安排在偏房休息,切勿讓留下的賓客知道,更不能讓母親知道。此事暫且到此。
話說莽子送舅舅回來,本是高高興興的洞房花燭之夜,到現在卻沒有興致。來到新娘房門,隻見裏麵燈光還亮著,本想推門進去,就在敲門的瞬間突然停了下來。正打算往後花園醒醒酒,突然從旁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誰,出來,”莽子吼道,隻見從傍邊的草叢了探出了幾個小腦袋,仔細一看,原來是慧兒帶著一群小孩在此搗亂,“滾,滾遠點,小屁孩懂個屁啊!還看什麼熱鬧。”莽子吼道,慧兒做一個怪相,撒腿往外跑,口裏大喊道:“新郎不入洞房欺負小孩呢”。
莽子在門前徘徊了一會兒,不知到底在思索著什麼,沒進房間卻到了後花園。雖然此刻已是戌時,但天空早已掛起了一輪圓月,依然可以把花園看地明明白白,一片蓮池,蓮池中間有一座園亭,四周以此相連。蓮池四周布置為閑庭散步的小路,傍邊布置各種奇花異草。蓮池左邊,有一條小路直通左偏房,平時有一扇小門鎖著,左偏房的人沒有主人的吩咐,不能直接進入後花園;蓮池右邊與隔別鍾氏府邸連接,平時兩家主人可以互通來往。雖然有這麼一處清淨之處,但莽子卻很少來到這裏,今夜正因為婚房布置離此不遠,放來到此處,勝感欣慰。不禁口中念到:“良辰美景月相伴,玉台樓閣情相隨,”“不錯不錯,”我兒懂得欣賞美景,遠處莽子爹傳來一陣笑聲。“洞房花燭之夜怎跑到這裏來,怎可冷落新娘子,”莽子爹說道。“雖說此婚是爹媽為你做主,讓你有一些為難,但你也得替爹媽想想,再說此女也是大家名門之女,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剛才看你一路迎親回來,爹就知道你明白我的用意,雖我兒有點玩勒,但還是識大體,”莽子爹說道。“這次我算是幫你,但你以後別管我的事情,關於娶進的新娘,你就把它擺在那裏得了,我也算是對得起你老人家了,戲我覺得應該結束了”莽子道。“你,你,剛才我還說你有點懂事,你怎麼又來了,不知道你十幾年書念到哪裏去了,”莽子爹氣呼呼的到。莽子聽完便沿著蓮池邊走了過去。也不再理會爹的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