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親家公來訪,有失遠迎,還往親家公見諒,”鄧大人道。“我可是來負荊請罪的,還往鄧大人海涵,”莽子爹道。“親家公見外,請什麼罪啊,我們都是明理的人,怎麼如此說,雖然他們都說我不講道理,但在親家公麵前,我可是講理之人,”鄧大人笑道。鄧大人之言,讓莽子爹更是不好說出名媛出走之事。談笑間隻見一丫鬟走到鄧大人耳邊,向鄧大人細語,莽子爹估計到,一定是說小姐未回娘家一事,讓他提出來比我提出來可能要一點,莽子爹顯得比較穩定。且說莽子和父母一路到來,因父母一路叮囑,不要再惹事端,所以莽子靜坐一旁,一言不發。然對丫鬟細語之舉動到有幾分好奇。
鄧大人聽完丫鬟話語,沉思了片刻。也無言語,隻是對丫鬟使了一個離去的手勢,繼續和莽子爹寒暄一通,“聽說親家公對字畫很有研究,前幾日魯王爺送來一幅字畫,是南宋馬遠的作品,你幫我研究研究,”鄧大人邊說邊起身,邀請莽子爹入書房,鄧大人對師爺道,讓夫人過來陪親家母和莽兒四處看看,剛說完話,隻見鄧夫人和幾個丫鬟正走來,中間一人到:“聽說親家們來了,有失遠迎,還請原諒”“這位一定是鄧夫人了,都聽說鄧夫人不但漂亮,而且賢惠,今日一見,果不其然,”莽子爹道。“你陪親家母和莽兒四處看看,我和親家公到書房看看,”鄧大人道,“你看我們家這個,他啊就知道他那點寶貝疙瘩,不管他們的事情,我們自個出去看看,”鄧夫人道。說話間,兩親家已往書房去了。
且說鄧大人帶著莽子爹從客廳往左走,經過一個長廊,來到一處四合院,剛走進門,莽子爹呀一聲,被裏麵的字畫給呆住了,每一幅畫都是一個景點,都是一個故事,都是一門學問,對於一個懂得欣賞的行家來講,無疑來到了一個寶藏。
“親家公,你看,這是王爺前幾日送來的,我眼拙,讓親家公給我把把眼,”鄧大人道。
“這不是馬遠的《山徑春行圖》嗎?名不虛傳馬一角,筆法勁利,作丁頭鼠尾勾法,線長而挺,風格獨特,整幅畫簡單而有內涵。特別是“邊角之景”的特點,峭峰直上而不見其頂,絕壁直下而不見其腳,近山參天而遠山則低,孤舟泛月而一人獨坐,給人以玩味不盡的意趣。這些都是馬遠畫畫之特點。”莽子爹說道。“親家公不隻在生意上行家,沒想到在字畫研究上更是無人能及,”鄧大人道。“過講了,愛好而已,這幅畫從筆勁和風格上應該是真品。”莽子爹道。“我看了這兩句詩,有點疑,不敢下定,”鄧大人道。“觸袖野老多自舞,避人幽鳥不成啼。用在這裏那是恰到好處,看是簡單的兩句詩,和標題吻合。且和創作清新,筆法簡練一致。”莽子爹道。“說的極是,看來我得向親家公多多學習學習,王爺知道媛兒喜歡字畫,讓我把此畫送給媛兒,看到此畫如此真還有點舍不得呢”鄧大人道。
“我怎麼沒有看到媛兒呢!沒和你們一起回來?”鄧大人問道.“我正準備給你說說此事呢,”莽子父親道。
(具體說什麼,下回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