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泗道安排自己座下弟子後,帶著玉彤,泗夜,還有小慧和雷童,幾位年輕的門人便出發往玄武大陸的碧水宮。
小慧的身體好了很多,隻是一直沒有說話,小臉愁雲密布。
一直開朗話澇的泗夜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小慧。
一路上,一行人匆匆趕路,泗幽島一夜之間發生如此離奇的事情,泗道成為首座來到泗幽島也有十多年,也是從未遇到如此棘手的事情。
倒是玉彤不停的安撫這小慧,一直拉著小慧的小手。
黃昏時候,他們就來到了玄武大陸最南端的碧水宮的聯絡驛館,十多個身穿碧水宮衣飾的弟子已經遠遠的在等候幾人了,為首一個精壯的青年緩步走來。
“恭迎師傅師娘”那個年輕人恭敬的說道,神情卻是極為的緊張:“徒兒在此等候師傅師娘,請速隨我回驛館。”
“烈兒,為何如此慌張,發生什麼事情了。”泗道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風烈—就是這個年輕人的名字,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不俗的修為,在泗道眼中,除了自己的兒子泗玄天賦異稟,加之勤加修煉已經達到很高的修為之外就是眼前的徒兒風烈,平時心思縝密遇事冷靜的風烈此時的表現著實讓泗道疑惑。
“師傅請先隨我回驛站,我在向師傅稟明詳情”
說完便在前頭帶路,而之前等候的十多人此時在泗道一行人周圍散開,施展碧水宮的防禦陣法。
一行人匆匆來到驛站,這才發現,整個驛站竟然被人布下了碧水宮的羅生咒,在風烈的帶領下,大家安全的進入了驛站。
泗道知道這羅生咒是一個中級的水防禦法術,假如不知道生死之法,貿然闖入一定會被困住甚至被殺死。
“烈兒,我前日路過之時一切無恙,為何才兩日,你竟然布下這等陣法,發生什麼事情了。”
“師傅,其實徒兒也不清楚,隻是昨晚附近的村莊整個村莊的人全部失蹤,弟子今日白天帶著門人前去察看,完全看不出什麼頭緒,隻是那些村民無端就不見了”
風烈緊張的說著:“回來途中撿到了這個,請師傅過目。”
說著拿出一件衣服放到泗道麵前的茶幾,泗道看了一眼並未看出有什麼不妥之處。
風烈慢慢打開衣服。
“。。。”泗道驚訝的看著這件衣服,裏麵竟然貼著一張完整的人皮,泗道意識探出,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了這件衣服,片刻之後,泗道也陷入迷茫中。
這是一張“完整”的上身人皮,頭部和下身已經不見了,隻留下極其光滑的切口,而這張人皮上竟然沒有其他任何的傷口。
“師傅,您看出什麼麼?”風烈小心翼翼的問:“弟子後來差人仔細找遍附近方圓幾十裏,又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發現什麼,難道是附近的生物都不見了?”
“原來師傅也發現了,卻是方圓幾十裏之內除了我們碧水宮的驛站,周圍再無其他有生命的東西。”
泗道緊鎖劍眉,這種事情他也沒有遇到過,但是它敢肯定,這一定是人做的,一時沒有了方向的他轉身看自己的妻子。
“這好像是血煉,用血骨肉來提升自身修為得邪法,由於這種修練方式太過違逆天道,所以一旦被人發現,必定不會有甚好結果。”玉彤幽幽的說到:“六百年前曾經出現過一個年輕人,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世,甚至不知道他叫什麼,也不知道為了什麼,他在一夜之間受到四大陸的通緝,四大陸的派出了當時頂級的高手來追捕他,聽說連當時的碧水宮宮主水無花,青鳥殿掌門炎虎,還有青龍大陸皇庭第一人的龍四海都加入了圍捕,據說就是因為這個年輕人用血煉來修煉,殺了不少無辜者。”
“後來是不是這個年輕人和所有追捕他的高手的失蹤了?”泗道驚訝的問道。其實當玉彤說出血煉,他就聯想到了這個事情。
“玉彤,六百年前的事情了,難道和眼前這事有關係”
玉彤伸出玉手,用手畫出一個符咒,真氣順著手指的方向飛向那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