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空無一人,隻有屋內四人在討論著江湖裏出現的各種青年高手。忽然一聲長嘯傳入屋內,“白某人到江府一聚...”屋內嘯偌仲天聞此哈哈大笑。
“既然已經進來了,何須再通報...”嘯偌仲天看著屋外,也沒有站起身。
“哈哈,還是仲天大哥了解我。”話音剛完,一個一身白衣,手拿折扇的中年男子跨步而進。說中年其實也就三十來歲,眉毛很粗,看起來很清秀,不乏他手拿折扇的書生氣質,皮膚很白。微笑著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前輩,小輩有禮了。”自稱白某人的看著青琅。雙手抱拳。
“幾年不見,風采依舊啊,從剛才那聲音波功聽起,你這個小輩**又有所提高了,看來我這把老骨頭要退隱江湖了啊。”青琅打趣到。
“哈哈,是啊,我這個當大哥的卻是很有壓力啊。”嘯偌仲天也接過話。
“前輩和大哥就別打趣我了...”
“哈哈..”
“哈哈...”
三人都是多年的交情了,江湖上隻要不是敵人就有一切可能成為朋友,這個自稱白某人的是江湖上的一號人物—白影,行蹤常年飄逸不定,很是喜歡在江湖上遊曆,江湖上到也知道這號人物,隻要不惹他,他是不會去惹別人的,不過白影也有另一個身份就是江府的守護人,其實和嘯偌仲天一樣,曾在江府入住一段時間,不過因為五年前一場的武林動亂,就決定去江湖中遊曆,不過他自己也放出話來,自己還屬於江府之人。嘯偌仲天回音,白影是江府之人。短短的幾句話,卻讓江湖之人明白,江府有難,白影不會袖手旁觀。白影有難,江府也不會坐視不理。
不過白影為人灑脫,到也沒什麼江湖仇人,因此江湖人打趣,“一扇走遍天下理”說的不是他的武功,而是說心情灑脫,無所無求。本身也是江府中人,所以就這麼給打趣的起了個好像二皮臉似的七字真言。白影對此也一笑了之。
“白老弟,這些年在外怎麼樣....”嘯偌仲天喝了口茶,“好多年沒有你的消息,我曾派出人去找過你,可是找不到。”
“唉,苦啊...”白影苦笑了下,沒有多說。
“竟然能讓你這個小子說苦,一定是苦到極致了啊,哈哈...”青琅前輩手撫胡須,滿臉微笑,由於是練武之人,皺紋到也不多。
其實嘯偌仲天和青琅也能看的出來,是白影不想多說,兩人到也知趣的沒有去追問。
白影看下牆壁上的千年古畫,眼神變的有點犀利,“大哥,這幅畫是什麼時候就有了呢?”白影看向嘯偌仲天。
“我也不知道,二十年前,我父親擔任江府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後來,我父親出事,我入主江府,這畫也就一直沒動過,也沒聽起我父親說過,不知道老弟為什麼會對這畫感興趣,難道有什麼來曆嗎?”
“我也不清楚,我在外遊曆看到過這幅畫。當時在一個山洞裏,看到這幅畫,在牆壁上馬馬虎虎的,不過我一眼就認出這就是江府裏的這幅,而且牆壁上克著一行字。”白影詢問的眼神看下兩人,意思是是否知道。
“什麼字...”嘯偌仲天問道。青琅也是看著白影。
“水上山,山中林,林環木...”白影說完九個字,看著兩人。
“沒有了?”青琅問道。
“應該還有,可是後麵的被抹除了。”白影可惜的說道。
“這樣啊,可是我從來沒聽說過啊。這幅畫難道有什麼秘密?”嘯偌仲天疑問的轉過頭,看著那幅畫。三人也都看去。
“水上山,山中林,林環木...”青琅低語,看向那幅畫,“的確啊,這幅畫的確是水上一座山,可是山中無林,而木是不是說的那棵高聳入雲的樹木。”三人都看著這幅畫,可是都想不出來什麼意思,也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