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3)

——頓時唾沫又飛濺。

程大少忽然詭異地泄了個笑,湊他頸窩邊上,“真要證明?你小子可別後悔……”

“靠……誰怕誰呀!你他媽又不能把老子給吃了!!”

話剛說完,蘇賢就覺得不大對勁,特後悔。眼前這小子,怎麼笑得那麼賊那麼不正經呀?果然,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家夥又近了半分。瞟著程安朔的那張臉,小心眼地揣摩著這小子心裏的想法,越看越虛,陡然萌生一個特可怕的想法——這小子、不是正打著什麼不健康的主意吧!

渾身打了個顫,突然那家夥狠狠就把自己往屋裏頭推了一把,隨即什麼就貼上了自己的唇。

一下覺得滾燙得嚇人,灼得自己的嘴皮子發麻發燙,身子反射性地往後退,卻硬是給那野蠻的家夥箍住了腰身,抱得死緊,沒法挪移。

蘇賢的腦袋跟著了魔似的,倆小眼珠在漆黑的空間裏卻閃著寶石般的光芒,死死盯著姓程的家夥。

細致入微地琢磨著,酥酥麻麻的感覺泛濫於全身,蘇賢憋著氣兒,隻覺這小子占了自個兒的便宜。心不甘情不願,剛想開口反抗,誰知道那小子,趁虛而入的種,兩隻賊手死死掐住蘇賢緊窄的腰身,腦袋往前一湊,蘇賢那小鼻子就磕上了程大少的鼻尖。

趁蘇小無賴抽氣兒的間隙,程大少巧妙地探了進去。那舌頭,就跟一條燒著了的火舌一般,竄進自己的口腔——把自個兒渾身的興奮因子激活了百分百。

等肺葉裏的氣快給那混蛋一掃而光的時候,蘇賢終於清醒過來——操!!這小子竟敢得寸進尺!!!

眼神發亮,整個人瘋狂地撲了上去,狠狠地伸出小舌,反“咬”那小子。

這麼一刻——狂野跟青春的衝動,眼前的家夥火熱的回應,全刻在自己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好半天,程大少的兩隻手圈在蘇賢的身上,可不一會兒跟著就把那小子往前推了倆下,找機會換氣兒。

頓時來不及反應。踉踉蹌蹌地往後退,隨即聽見“啪”的一聲,蘇賢著了慌——糟了,給床腳絆了——安朔隻覺得手裏的身子骨搖晃了兩下就要往下跌,而那小子,死命,狠狠,扯著安朔的衣袖。

轟隆一聲,眼前一片黑,然後倆人狼狽不堪地就朝前一塊兒撲上了不知是誰的床鋪,胳膊與大腿,混亂與曖昧地地糾纏在了一起。

程大少一皺眉,捶那小子腦袋,“好小子!!你敢把我衣服扯壞了!!”

而那無賴,胡亂揮舞著雙臂,“呸!你小子自食其果!扯算是文明的了,老子他媽還想扒了你呢!!!!!”

“你說什麼?”大聲嗬斥,程大少用膝蓋骨死命地壓著那小子的下半身,“蘇賢!!我看究竟是誰扒誰!!”

立時,下山找食的野狼一般,迫不及待地撲上了這小子的整個身子,手忙腳亂地用兩隻手撕扯著蘇小無賴身上的衣料。

“操!!流氓!!!!”四隻手頓時別扭地在黑洞洞的空間裏糾纏在了一塊兒,懋足了勁兒跟那混蛋做鬥爭,消耗大量體力跟精力。可那小子毫不留情地使著蠻勁,不知什麼時候,蘇賢那渾身上下的幾條破布,就給程大少褪得一幹二淨。

火熱的觸感忽然從那暴露的皮膚上擴散開來,深深地吸引著對方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地探索。

忽然又聽見程大少陰森森的兩聲賊笑——操!!整他媽一色狼!!

像有一把小錘子,急速有力地捶打著自個兒地小心眼兒,感覺整個身子給人撩得火辣辣的燒——隻怪那小子陰險至極地到處撒播著□□的種。

“蘇賢……有種你別哆嗦。”

“操!”堅貞不屈,“老子鎮定得……很~~”胸口愣是給狠狠擰了一下,最後那個字眼怎麼也說不順暢,埋在蘇賢心慌的喘氣裏。

那小子強硬地按著他的下身,去脫自個兒的衣服,愣著足有十秒,那混蛋就又撲了回來,身子硬生生地擠了進來,湊到那小無賴的耳朵邊上,“今個你別想逃!”

“王八才他媽……逃。”

話音剛落,蘇小無賴的身子給那家夥莫名其妙地翻了個身,腦袋朝下的趴在了床上。背脊上頓時又壓上了程安朔的整個身子骨。

人心就如隔肚皮,身體才是實在的,底下這個別扭的小無賴,想這麼狠狠占有他多久了……

下一秒,感覺什麼火熱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某個部位,頓時驚慌失措得,像隻快入虎口的大白兔,蘇賢死命咬著牙,“你他媽……想幹嘛!!!!!!!”

“還幹嘛?幹你!!”

“操!!!你什麼時候學會……幹……!!”突然,神經痙攣——沒有任何征兆,那混蛋死死地捅了進來,疼得空前激烈,眼眶裏能硬生生地憋出水來。

“別說話……”背後傳來那小子低沉的嗓音,“張昊那小子說了,第一回沒那麼容易……否則咱倆都不好過……”

“我……操……那小子…….……出賣我!!!!”虛虛地喘著氣兒,那地方就跟火燎似的折磨自己——這樣的酷刑有生以來第一回,有種直腸快要給捅穿的預感,怎麼也不敢動彈。

——伸手不見五指,沒有人看得見真實的罪狀。黑夜激發人性的衝動,本能的欲望又那麼單純,誘惑身體上的犯罪。

“你……混蛋……”蘇賢的防線終於被生生地擊潰,腦袋無法清醒,就像給人打下了一劑猛烈的麻藥,就這麼反反複複,罵著那家夥。

沉重的喘息著,沒有習慣這樣的頻率,那麼瘋狂又沒有理由。

安朔沒敢用力,兩個男人,幹這檔子事兒,違背常理,就需要付出代價。

可是除了疼,還有別的,那麼活生生地激發著蘇賢的快感——激痛跟愛的邊緣,早就想要那麼一刻。

原來□□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兒,那麼撕心裂肺的疼痛。

完事之後,蘇賢死死抓著那小子的背脊,聲音啞到聽不清,“該死的混蛋……”

一下張口,磕牙,咬在了那家夥的脖子上,那麼突然。

安朔一驚,抹著自個兒的脖子,但顧不上疼,去揉那小子的臉,“怎麼了,剛真給弄疼了?”

誰知道那無賴拚命搖著頭,“你他媽說……說你喜歡我!”

“……”給他死命纏的發疼,安朔皺緊了眉頭。

“你別裝傻!!!”光火。

“……”

“說!!!!!”瘋狂地索求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