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這些人在心中是怎樣的翻騰,遲鈍的顏羽是怎麼都不會明白的。終於看不下去了,南宮無鈺猛的放下酒杯,霸道的拉著顏羽“羽,我們快走吧,不然組織要關門的。”顏羽好笑的看著無鈺,也不戳破他蹩腳的謊言,點點頭,放開了抱著清月的手,跟著他走了出去。清月離開了溫暖的懷抱,頓時感到一陣失落。慕容若言勉強打起精神,拉著清月往家中走去。原本熱鬧的酒吧裏,在顏羽走後,頓時冷清了下來,眾人出了酒吧左顧右盼著,企圖尋找那抹亮麗的身影。
顏羽和無鈺走在街道旁,大街在夜晚的襯托下顯的寂靜無比,隻有兩個人的腳步聲,卻並不突兀。無鈺望著身旁的顏羽,看著月光傾灑下來,頑皮的跳到“他”的肩上。清冷的月光不但沒有醜化“他”,反而為“他”增添了幾分神秘。南宮無鈺癡迷的望著“他”,眼神炙熱的可怕。【到底,我該怎麼對你說呢。】或許是眼神太過熾熱,反應遲鈍的顏羽也感覺到了無鈺的不對勁。“他”轉過頭去,腦袋疑惑的歪著,飽滿的紅唇一張一合,充滿了誘(和諧)惑“鈺,你怎麼了?”本就對顏羽癡迷不已的無鈺,看到這樣的顏羽,差點把持不住,一股熱流從腹下傳來,無鈺刷得紅了臉,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沒,沒事,對了,羽,……”“嗯?”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南宮無鈺一種豁出去的樣子,深吸一口氣“羽,其實我一直......”“轟!”喜歡你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便被遠處傳來的爆炸聲打斷了。南宮無鈺頓時泄了氣,【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怎麼這樣啊!】內心一陣濃濃的失落。倒是顏羽,聽到爆炸聲後眼神一淩【那是“午夜”崖傳來的聲響】想到白天慕容清言說的話,顏羽大呼一聲“不好”,便連忙趕了過去。南宮無鈺看到顏羽少有的焦急,心下便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沒再自顧自的傷心,跟著顏羽跑了過去。
一一一“午夜”崖邊一一一
“慕容清言,你最好是快點說出‘修羅鬼魅’的下落,否則,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一個肥頭大耳,長相猙獰的男子滑稽的舉著槍,直指對麵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也就是慕容清言,臉上沒有絲毫的懼色,輕輕的拍了拍衣袖,淡定的說道“慕容和鳳,倆家百年交好,小羽父母死的早,‘他’就像我的親生兒子一樣,怎麼可能交給你們這種對小羽抱有齷齪思想的無賴!你們趁早死了這條心。”“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慕容清言閉上眼,平淡的迎接。“砰”的一聲,“顏羽!”隨後趕來的南宮無鈺嘶聲力竭,心痛的難以複加。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又聽到南宮無鈺的叫聲,慕容清言疑惑的睜開眼,瞳孔卻在看到擋在自己身前滿身是血的顏羽時猛的縮緊,緊緊的抱住懷中的顏羽,臉色慘白。“慕容叔叔......”顏羽安心的輕喃著,嘴角綻放出絕美的笑容,迷了所有人的眼。而後,身體向後仰去,宛如一隻斷翼的蝴蝶,慢慢墜下雲端。那一刻,絕代風華。“羽!”“小羽!”同時的,兩道聲音悲戚的喊著,慕容清言雙眼無神,楞楞的呆在崖邊,手中還保持著剛剛的姿勢。
南宮無鈺縱身一躍,跟著顏羽墜落了懸崖,那一刻,竟是從未有過的坦然。【羽,我已經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啊,即便你會討厭我,我也要告訴你:我,愛,你!】生則同衾,死亦同穴;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第二天,報刊雜誌上登滿了頭條:“落日”第一殺手“修羅鬼魅”,第二殺手“冷麵閻羅”雙雙墜落“血獄:午夜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