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惡狠狠瞪向黎夕晴,又轉眼瞪向夜戰天,“逆子!逆子!!”夜老一聽這話血壓又開始飆升,為了個女人又公然威脅他,太忤逆了。
他的初衷一點都沒有變,每一次都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先除而後快,所有令夜家子孫動情的女人都留不得,做大事的男人,不需要什麼愛情,隻要一個聽話的傳宗接代的機器就夠了。
愛情是事業的牽絆,會阻礙男人搏殺的腳步,夜家的男兒一個比一個骨血錚錚,不需要兒女情長。
“我是不是逆子,端看您什麼態度,您還沒有見識到我真正忤逆的時候,當然,我相信您也不希望看到。”夜戰天淡淡道,當年沒有能力保護他的母親,也差一點失去黎夕晴。
如今,他不會再讓曆史重演,哪怕玉石俱焚也要保護他的女人。
“爺爺,二哥,我們別站在這裏說話,到裏麵去坐著說話,EE也渴了。”夜遇天忙著打圓場,“都是一家人,在這裏讓人家看笑話呢。”EE在一旁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我們還約了個客戶,就不進去了。”夜戰天說完就拉著黎夕晴準備走。
黎夕晴是誰,熊孩子裏的頭頭,她的記憶裏就沒有人這樣仇視過她,別說仇視了,連不友善都不曾有過,哪裏受得了這樣對待。
夜老那個眼神都恨不得把她淩遲了。
她一把掙脫夜戰天的手,“你等等,你這老爺爺怎麼那麼沒有禮貌呢?我好心好意跟你打招呼,你哼我也就算了,居然還說我是紅顏禍水!太過分了!你給我說清楚,我哪裏禍害夜戰天了?不對,等等,公子,紅顏禍水是讚美我的意思吧?是說我長得很漂亮的意思吧?哦,差點錯怪你了。不好意思啊,爺爺再見,我們走吧。”她說完就主動拉過夜戰天的手走了。
剩下目瞪口呆的兄弟倆,和一臉鐵青的夜老。
EE捂臉,夕晴,你都失憶了,戰鬥力還這麼爆表啊,這樣真的好嗎?還自帶防禦和攻擊係統,太強大了吧。
如果對方不是他爺爺,他真的要拍手稱快了。
夜戰天卻因為這一聲公子被治愈了,這是黎夕晴失憶以後第一次用這種自然親昵的語氣,輕輕挑起尾音,喚他一聲公子。
幾乎是奔跑的節奏,夜戰天把她拉到一棵大樹後麵,壁咚的姿勢,俯身親了上去,帶著無比的憐惜,“你剛剛叫我什麼?”
“什麼?”
經過一段時間磨合,黎夕晴現在也不矯情了,反正她越是矯情,看在夜戰天眼裏就是欲拒還迎,還不如大大方方的。
但是現在她是真的被他親蒙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夜戰天眼內的笑意很濃,這眼神看得黎夕晴春心蕩漾啊,試探再叫一聲,“公子?”
“乖!”夜戰天有俯身親了下來,平時黎夕晴穿著高跟鞋,兩人的身高差是最適合接吻的高度,如今兩人都穿著球鞋,黎夕晴要踮起腳,久了,覺得不舒服,她幹脆踩上他的腳背。
夜戰天感受到她的重量,輕輕一笑,伸手移到她屁股的位置,用力托起,把她的重量轉移到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