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客300g的榴蓮雪糕見底,黎夕晴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夜戰天嫌棄地走遠一點,“上去收拾收拾,準備去宴會廳。”
黎夕晴行了個軍禮,隨他走了出去。
“哎,你們就這麼走啦?我怎麼辦啊?誒,不帶這麼欺負孤家寡人的啊?”景哥哥大喊。
夜戰天才不管他,黎夕晴頭也不回,好心情地舉起右手擺了擺。
景霆歎了口氣,雪糕也不吃了,趕緊地去處理嘴巴裏的味道,這不為了跟黎夕晴套近乎麼,不然這種場合誰吃這玩意,等下都不好意思開口跟人家打招呼了,黎夕晴還不領情,真是難搞。
一路上,黎夕晴逮到夜戰天就作勢親上去,夜戰天各種躲,從來沒試過這麼討厭黎夕晴吻他,小混蛋真是混蛋,他的福利都沒有了。
回到房間收拾完畢,黎夕晴刷過牙,她自己哈了口氣聞聞,好像沒什麼味道了。
她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夜戰天剛換好衣服,她衝上去,像隻樹熊一樣抱緊他,夜戰天下意識接住,她嘴巴對嘴巴吧唧親了他一下,“現在香香的,對不對呀?”
全黑色的露肩禮服,如雪的肌膚更顯得她白璧無瑕,臉上依然粉黛未施,眉梢帶俏,暖暖的笑意,唇紅齒白,淺淺的小梨渦若隱若現,這樣的她就如三月暖陽般照射在他的心間。
他的心軟得塌了一角,回親了她,“很香!”
黎夕晴樂得哈哈大笑。
其實那麼重的味道怎麼可能刷一次牙就能除掉,指不定還要逗留很久,榴蓮的味道和她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好像並沒有那麼討厭,這是他的女人的味道。
黎夕晴拉過他的手轉了一圈,她的男人真帥。西裝革履,英偉挺拔,俊朗無邊,在她看來好像男人的西服都長一個樣子,可是穿在夜戰天的身上卻別有一番風味。
他就是那種天生就應該穿西服的男人,那是一種很華貴霸道的味道,每一粒扣子都扣得緊緊的,白色的襯衫他硬是穿出了張力,好像隨時能爆發強勁的力量,滲透著一種禁欲式的性感與狂野。
她的嘴角不其然彎了柔軟的弧度,她的男人很棒,這一點,不容置喙。
夜戰天讀懂她眼內的欣賞,伸手摸摸整理一下她的鬢角,嘴角微揚,兩人沒有胡鬧,攜手去了宴會廳。
今晚夜家不是主角,他們入場的時候很低調,但還是接受了無數的注目禮,這一個組合實在是太養眼,就算他們不是名聲在外,也一定是這樣的效果。
景霆很快又尋來,黎夕晴差點翻白眼,真是一記狗屁膏藥,到哪裏都甩不掉。
看到黎夕晴這個態度,夜戰天倒是放心了不少,隻要黎夕晴不喜歡他,分散不了她的注意力,他就覺得沒有隔離的必要,對景霆也寬容了不少。
黎夕晴倒是到處找EE,小萌娃自從她吃榴蓮雪糕開始就消失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喂,人家哥哥,夜EE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