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戰天的唇角勾了勾,晚一點,得找個時間問一問黎小姐準備怎麼侍候她男人。
“二哥?你怎麼忽然笑得這麼淫/蕩?我看你中的是春/藥吧?”
夜戰天也不惱,黎小姐確實是他的春/藥,他中毒不輕的。
他轉了個話題說,“把監控調出來看能不能查到點什麼。”
黎夕晴回想了想細節,“我覺得這個局從我被人撞到就開始了,這個設計成立一個很大的前提就是我們兩個先分開。我不先上來換衣服,這個設計根本就不成立;我比你提前一步回來,這個設計也不成立。既要設計我們分開走,又要計算你、我、路人甲三個人進入房間的先後順序,但是誰會計算得到蔣喬會突然胃痛?不拖延那點時間,我肯定比你先回來的。”
“你是說蔣喬有問題?”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想,如果蔣喬不胃痛,我不帶她回房間,他們會用什麼方式取得這個時間差。”
夜戰天放開她,下了地,活動了下手腳,“這個容易,總有辦法的,比如跳個人出來搶你東西,你會去追吧,又比如派個人去傳假消息說我臨時找你有事等等。”
黎夕晴看著他,“看來夜公子沒少搞陰謀詭計。”
“我需要嗎?”
他坑人向來光證明大,從來不需要搞這些小動作,黎小姐小看他呢。
“你覺得蔣喬能排除嫌疑嗎?”黎夕晴又問,畢竟她失憶了,以前的蔣喬什麼樣她不知道,聽張怡婷她們的意思是蔣喬對她的態度轉變很大。
“不排除。”蔣薄兩家是表親,不排除蔣喬幫薄喻兒報複的可能,隻是,她一個弱女子,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能耐,最多也是個引開黎夕晴的幫凶。
正在調看錄像的夜遇天插了一句,“二哥、夕晴,從九點到十點這段時間的監控錄像一片空白,什麼都查不到。”
“手法倒是很幹淨,還有什麼線索?”
夜遇天說,“我打個電話問問景霆EE他們找到沒有。”找到EE和小茜問問有沒有什麼線索。
“EE不見了?”夜戰天還不知道小萌娃不見了。
黎夕晴的關注點不一樣,“你居然拿了暴發戶的電話?”
原諒黎小姐,在她眼裏,貔貅餐廳的老板和暴發戶是畫等號的。
夜戰天一點都不意外,那隻花孔雀的交際手腕連外交大使都自愧不如。
夜遇天在打電話,夜戰天問黎夕晴,“EE什麼時候不見的?”
“我也不知道,夜遇天和張司令他們尋來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們來找的是EE和小茜。”
不用再多說夜戰天也理清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EE千萬不能有事。
夜遇天打完電話,一臉沮喪說,“還沒有找到。”
夜戰天當機立斷,“去監控室,其他事押後,先找到EE再說,你們應該早點跟我說EE不見了。”夜戰天最疼小萌弟了,可千萬千萬不能有事了。
“這麼多人在找,我以為很快就找到,肯定還在酒店裏麵,酒店今晚不接待外賓,所有的賓客留宿,大門早就關閉,連榮磊都是直升機直接從樓頂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