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說,我隻有分寸,會務暫時教給你,你全權處理。”
說話間,最後一箱貨物如數搬盡,北野拓頭也不回隨之上了船。
那人低頭彎腰,說了聲,“會長,保重!”
然後等到船隻開出碼頭才率領眾人回去。
淩晨五點。
G市黃埔港。
南方城市下雨的時候別有一番滋味,特別是煙雨蒙蒙的時候,白毛毛的一片,像是給摩登華麗的國際大都市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早春的早晨本就來得較晚,零星小雨一下,冷冷清清的港口淹沒在料峭的晨色中,港口上隻有寥寥幾名船工在搬運貨物,顯得格外的蕭條。
倏然,暖黃的大燈毫無預兆的亮起,為原本冷清的港口平添了幾分蕭殺之意。
緊接著——
“你們已經被包圍,船上的人通通不許動!”
正氣凜然的洪亮聲音從大聲公傳出,正在搬貨的工作人們紛紛停下手上的動作,不明所以地麵麵相窺。
正在閉目養神打坐的北野拓緩緩地睜開眼睛。
而此時一名手下神色慌張匆匆來報,“會長,我們的船剛靠岸就被皇氣包圍,現在怎麼辦?”
北野拓並不答話,徑自起身走出船艙。
那名手下也沒有再說話,忐忑跟了上去。
一走出船艙,北野拓下意識地攏了攏身上的大衣。
春寒料峭,南方城市下雨的早春,那種鑽到骨髓裏的冰冷感覺比冬天還難受。
正好碰上了上前搜船的人民公仆直接拿槍指著他的頭,“不許動,舉起手來!”
北野拓皺了皺眉,緩緩轉過身。
“你是什麼人?不是說了不許動嗎?”
“我是這首船的負責人,請問我們犯了什麼罪?你們憑什麼搜我的船?”
“有人舉報你這船運輸違禁品,我懶得跟你廢話,有什麼等我的人搜完船再說,現在跟我回警局協助調查。”
北野拓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一動不動站在哪裏。
那名人民公仆拿槍托敲敲他的肩頭,“走啊你,發什麼呆!。”
北野拓條件反射抓過他的手一個過肩摔就把人直接摔到在甲板上。
“哎喲,我的腰,襲警!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公然襲警,來人!”
幾名人民公仆迅速過來,一字排開,齊刷刷拿槍對著北野拓。
北野拓冷眼掃過眾人,伸出一隻手想把地上的人民公仆拉起來。
人民公仆一個鯉魚打挺輕鬆地躍了起來,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眼前的男人秒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直接躺在了地上。
北野拓緩緩收回自己的手,“抱歉,我反應過敏,我不習慣有人拿槍指著我,我隻是一名普通市民,在沒有確定我犯罪的情況下,幾位這樣的行為能構成恐嚇,剛剛純粹是自衛行為,沒有襲警的意思。”
那人重重哼了一聲,此人氣度不凡,臨危不懼,確實不能像對待普通人那樣對待他。
“帶回局裏再說。”上頭吩咐了,不管什麼情況,先把人扣到局裏,船上的貨物慢慢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