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生百日後,在樸素而簡陋的百日宴上,社伯對一個中年男人說道:“武曉啊,我有件事,是關於你的孩子的,不知道該不該說。”“社伯但說無妨”旁邊的中年男子豪放地回答。這人便是月落天的搞)。
社伯拿出一軸羊皮卷,道“當時月兄在產房裏,可能沒看見,但是當時有一個極為壯觀的異象從天而降。”
“噢?”月武曉臉上浮現出一絲奇怪的神色。
“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我心覺此象可能很您的孩子大有關係,於是叫了村裏以前開裁縫鋪的餘大娘把此異象畫在這軸羊皮卷裏。請老兄細細端詳。”社伯說著,把手裏的羊皮卷呈了上去。
月武曉接過卷軸,張開來細細端詳了一翻,也沒看出什麼端彌,隻覺得這是一副普通的山水畫。
“唉,這裝束,他不是朱亞明麼?”旁邊一個孩子的婦人說到。這人便是月落天的母親唐孀淩,曾是四川唐門的內門弟子,中原暗器第七的高手。平時在家為村民的孩子辦免費教學,聲望很高。大家親切地叫她“唐先生”(此“先生”非彼“先生”,這個先生是老師的意思)。
“噢,你是說那個整天在深山裏對著幾根鋼杵瞎比劃的家夥麼?”
“是啊。”
一片沉默,夫妻倆想起了十二年前那一幕。
十二年前,清風涯。
一對年輕男女被江湖排名第三的符師:玉瑙城逼到了絕路。
“暴雨天羅!”唐孀淩用盡最後的力氣,灑出了最後一發的暗器。
這暴雨一般的暗器到玉瑙城的麵前,卻都被他的咒力反彈了回去。一例都沒有打到,反而把唐孀淩打得吐血。
“哈哈哈哈,號稱中原第七的暗器大師也不過如此嗎!”玉瑙城猖狂地道。
“賊人休得猖狂,傷門,震卦,萬象天罰!”一個少年飛躍上來,一手持一把寶劍,另一手中指和食指間夾了張符咒,其餘三指並攏放在胸前。隨著話音落下,符咒開始迅速燃燒,眨眼的時間,符咒已經燒完了,與此同時,數道天雷降下,直指玉瑙城而去。
玉瑙城也像他的樣子,拿著一張符燒起來,漫不經心地道:“區區小嘍羅也敢幹擾我殺人,休門,坤卦,土陵結界!”頓時,周圍的地型開始迅速變化,圍著玉瑙城形成了一座保護壁。幾道天雷打在結界上,隻濺起了幾粒飛石。
“噢?竟然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擋住了我的攻擊。”少年流露出驚奇之色,“不過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殺人,今天就是你的末日!”說完,揮著自己的寶劍衝了過去。
“哼哼,老子是誰你管不著,敢壞我的事,你今天也別想活這回去。”玉瑙城揮舞著鐮刀,也衝了過去。
隻聽到鐵器碰撞叮當,符咒爆炸嘭嘭,戰得不可開交,五個回合後,雙方同時跳了出來,不由自主地往後滑了幾米。
“這就是符師之間的戰鬥麼?”唐孀淩氣息微弱地道。
“別管了,我們快走吧,隻能委曲一下這位少俠了。”月武曉低聲道。
“哼哼,兩位少俠別跑呀。驚門,乾卦,擒九域。”玉瑙城冷不丁地又燒了一張符咒。頓時,地上長出了幾根鐵鏈,每根足有水缸粗,把兩人牢牢捆住,進退不得。
“說吧,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老子也好給你立塊碑。”玉瑙城的話裏透出了一股肅殺之氣。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七傷少俠朱亞明是也。”朱亞明的回應中毫不流露出懼怕之色。
“七傷少俠?”玉瑙城覺得有點好笑,“是因為你曾被打得七葷八素,渾身躥血?”
“不,是因為我手上這把‘七傷劍’!”朱亞明說著,偷偷把咒力注入七傷劍……
“‘七傷劍’?哈哈哈哈,好好笑的……”玉瑙城話才說到一半,就發現有七把用線連著的飛刃直指他而來。當然,這時候燒符已經來不及了,於是,他急急忙忙用鐮刀架住了飛刃,
“其實,‘七傷劍’隻是一個迷惑人的名字,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玉瑙城一邊吃力地抵抗這飛刃,一邊咬著牙道。
“因為,”朱亞明冷笑一聲道“你以為它隻有七把飛刃麼?”玉瑙城來不及驚訝,就已經被飛過來的“第八把”飛刃——劍鞘給插穿腦殼而死(我是不是說得太直白了)。
全章完………………………………………………………了才怪,話說玉瑙城死後,擒九域也被解了,月和唐也得救了,正在大家覺得事情了結了的時候,突然,玉瑙城的屍體裏飛出了四張符,一下飛了十幾丈高,停在了高空。
“不好!”朱亞明驚叫道“大姐,你還有沒有暗器?”
“你要來幹什麼?”唐孀淩大為不解,這個小夥子為什麼突然向自己要暗器?
“你們可看到那幾道符?”朱亞明焦急地解釋“那是符師界秘傳的一道術式‘冥王秘法’是在自己死後把對手拉進冥界一起死的秘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