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那些人三個人好像突然發現什麼感興趣的東西,莉亞用匕首修剪著長出來一點的指甲,莉亞突然對外麵的風景來了興趣,張黎則低著頭注視著自己的腳尖,人群中有輕微的騷動,然後慢慢沉靜下來,人群中的幾人似交流的一下目光,僵硬的身體緩和下來,手中的東西也放在了地上,似乎無意,那個衣冠楚楚的家夥突然踉蹌的朝前走了幾步,同時張黎三人收回目光,屋內新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這個敢於打破沉靜的人上。
轉過身看到幾個威脅的眼神,陰沉著臉的男人不漏聲色的拍了拍褲子上的腳印,在這個所有人都注意的時刻這個舉動成功的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動作上,如他所願的人群中有幾個人露出一絲憤慨不平,隻是看到張黎三人依舊是那種不關心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看到那幾個露出紋著身結實肌肉麵無表情注視著他的壯漢,心裏一突不在拖延朝前走了一步:“那麼…嗯?”略帶疑惑的望著張黎打斷的手勢。
“我並不適合當一個解說員,因為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和耐心把我們的經曆和故事給你們講一遍,你不信的話說一百遍也是白搭,所以我隻說一遍,至於信不信就看你們自己的了,聽後你們仔細想想再決定提問什麼,要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再次和兩個戰友對視一眼,確認她們沒有絲毫想要上前解說的意思,張黎隻好自顧自的說著。
“你們也許來自不同的地方,不過有件事過了這麼久你們應該都清楚了,這裏和原來的地方大不一樣,甚至不一定是原來所處的世界,比如說這座被摧毀的隻剩下的渣的城市、路上你們見到的那些怪物屍體和外麵那個和高樓大廈一樣高大的怪物化石應該不是拍電影能弄出來的吧。”
“沒有人知道我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因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又要做些什麼事情,也沒有人知道怎麼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又有多少和我們類似的人或者小隊在重複著類似的事情,大部分人直接稱呼掌控這些的為“上麵”,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沒人知道,隻是到固定的時間會有一個發光的傳送門出現,到時候可以選擇離開還是待在這裏,不過所有選擇留下來的人別的人再也沒有出現過,即使是偶爾重新回到這個世界的那些隊友也找不到那些人——,當然,有時候從當地人的口中或者描述中還能找到一點屍體。”
“根據經驗,你們一般是在出現危急生命的情況下被強行帶到這裏來的,這樣會盡可能避免出現被當地力量察覺到異常,也斬斷諸位與原來的因果關係,這樣說也許不太恰當,不過在現在的諸位與原來的世界應該已經沒有任何聯係和關係了。”
“根據以前老人的經驗,除非是你在某個世界獲得特定的東西,類似契約之類的才能與特定的隊友一起出現在某個地方、國家(世界),不然進入那個發光的傳送門之後可能隨機傳送到別的地方,雖說拉幫結派用處不算大,但多一個朋友無疑是對的,誰也無法確認你今天瞧不起的人下次會不會突然變的很厲害,所以別把你的眼色施加到別人身上,沒人想多個仇人吧。”
“來這個陌生的地方,你的選擇很多,比如過一會你感覺自己不想呆在這,你可以選擇離開找個地方醉生夢死一番,試試這個世界特色景區、風俗、信仰文化之類的,也可以按照“上麵”的安排當個小兵留在這裏,畢竟既然“上麵”安排身份了自然把意思已經挑明了,雖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沒人強迫你,不過在那之前最好想清楚後果,要知道選擇的後果是你自己一個人承擔的。”
“現在告訴你們這些是秉承一絲感恩,由於前輩們的一些勸導才使我們很多人可以活著走到了如今,反正告訴你們這些除了一點時間外對於我們而言也沒有什麼損失,假如說下次隻有你們是老人時,希望你們可以把這些事實告訴那些什麼都不懂的菜鳥們,如果我的這些話對你們有幫助的話。”
眾人臉上不時閃爍著驚疑不定、恐懼、若有所思,話說完了場麵卻冷了下來,張黎瞟向娜莎和莉亞,在魔獸世界晚上時二人告訴他很多東西,包括末日劇場結束前就對他使用了類似契約的東西,記得匆匆忙忙上飛機前娜莎拿了一張類似白紙之類的東西讓他簽一個名字,當時他在生死邊緣被死神踢過來踹過去的好幾次,死亡的威脅、第一次開槍殺死那些“人”的恐懼、身體的受創也使他精神備受折磨,迷迷糊糊間看到娜莎和莉亞已經簽了名字就直接把名字給寫了上去,事後才知道那是類似團隊契約的東西,很難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