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張黎把牙湊了上去輕輕咬了一下,見到金子之類貴重金屬他都習慣這樣做一下,很有彈性也沒有異味,不知何時沒吃早飯的肚子一直和他鬧著別扭,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他一發狠使勁咬了一口,這玩意兒估計也沒毒,至少在他記憶中這個世界應該沒有有毒的植物,就算有舔一下也沒事吧?應該吧?
一咬之下看起來很有韌性的鑽石外裝立刻裂開了,沒等察覺不對的他想要停下來一陣水流湧了過來,措不及防之下被狠狠灌了幾口。
“咳咳。”張黎捂著被嗆住的喉嚨使勁咳著,左手手背支著地麵手心還牢牢握著那個不明底細的‘鑽石’,右手使勁在後背上拍了幾下,喉嚨感覺好多了但一股燥熱卻隨著喉嚨朝四肢全身飛快的傳散著,每到一處總感到哪裏有一種驚人的熱量,隻是在他急忙自檢的時候卻沒發現自己沒有一點高溫散發的跡象,在手心觸摸的地方體溫還是正常。
“至少還有感覺,不算太糟糕。”張黎自嘲著,好奇心會害死貓啊。起身緊了緊拳頭,除了感覺身體溫度高點之外全身沒有一點不適,:“就當是喝了點白酒吧。”他自言著,除了沒有酒精和喝酒後感覺差不多,沒再多想下去,時間寶貴,外麵僵屍可能隨時衝進來,真的要細想的話活下去多得是時間。
小心的把小推車上擺滿了高堅果,又在它們身外套了一層南瓜頭,大概南瓜頭也是這群植物中唯一一個沒有五官沒有表情的小家夥了。花了好幾趟時間把裏裏外外需要修補的陣型修補一番,還在最外麵一行全部換成高堅果並套了一層南瓜頭,當他在前門安裝的時候可是冒了不少汗,一個僵屍離他隻有幾米遠,那個大塊頭拿著一個棒球棍穿著棒球服一見到他就兩眼紅光撲的飛快,還是娜莎狙擊槍及時把它擊飛,兩槍才解決掉了他——這還是娜莎提前扔了兩個櫻桃炸彈清理過一次場後的結果。
耳邊是僵屍不停的咆哮聲和植物種子乒乒乓乓落擊中目標的聲音,偶爾還伴隨著一句;“Iamcoming。”或者是轟隆一聲汽車被擊爆的聲音(他也不清楚它們是怎麼會開汽車的,張黎更關心的是它們會不會開著裝甲車、坦克、飛機之類的過來)。
不知何時饑餓的感覺早已遠去,趁現在還有時間他又跑上去把強力割草機一個個搬下來放到前門、後門口,最後在娜莎和莉亞奇怪的眼神中又在靠近煙囪那裏擺了一行,有些東西讓自己來做會更有把握一些,再說他不認為自己能指揮的動那兩個女人。這些東西雖不像植物那樣有自己意識,不過前排的感應設施會使它在近距離察覺到有人靠近後自行啟動,所以之後若他想去更換植物也需要提前關閉它們,不然這些不分敵我的家夥絕對不介意用鑲嵌在上麵的鋼釘讓他嚐嚐鮮的。張黎也不清楚這些家夥威力到底如何,是否像遊戲中那樣即使是一隊剛加特爾也是一觸即死,但當你挽救的對象是你的小命的時候多再多的措施你也是不會嫌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