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高高的衡山頂上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寧靜與淡然,一人一狗一前一後追的好不熱鬧,眼看就要大山崖邊了
狗是一半人高的大黃狗,人是一衣衫破爛四處漏風的青年,一看就知是被狗給咬的。
“小黃。。。不,大黃。。。要不就叫你狗爺行了吧。。。。咋倆打個商量如何。。你也追了我一上午了。。。我都不知你追什麼。。。我身上又沒有狗食。。。也沒招惹你老人家。。。你說我一個學生容易嗎。。。好不容易攢點錢來次旅遊。。。還沒看過衡山。。。就被你老人家追上衡山的山崖邊了。。。不就是從你窩邊過看到你老人家稍微吹口哨打了一聲招呼。。。。你就一直追著我來咬。。。你再不讓開我可要不客氣了!”
“汪汪汪。。。。”大黃狗還是堅持己見,認為這小子冒犯了狗爺尊嚴,還得多咬幾口才解恨,不但不讓開,還前進了幾米,與青年就四五米的距離,一個跳躍就能解決這小子
“狗爺。。。狗爺。。。你看這天昏沉沉的馬上要下雨了。。。你老人家還是回去吧。。。不然淋濕了你老的貴毛就不體麵了。。。要不我們山下咬。。。呸。。。媽的。。應該說山下鬥。。。”青年看著越來越暗的天空心中暗自後悔,自己可沒帶傘,下雨可就真的要成落湯雞了,看了看眼前的威風凜凜的狗爺和它那寒光閃閃的獠牙,頓時怒火萬丈,媽的,誰家的死狗,不好好係著好生看管,盡放出來咬人,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青年環顧四周,忙找武器,剛才忙著逃命,也沒想到去尋找什麼“打狗棒”,現在來到這草木不生的懸崖邊,隻有找趁手的石子來防狗了。可惜四處都是碩大的岩石,隻在身旁的懸崖邊上有一塊大約七八斤的石頭顯露在外,得了,就你了,青年忙轉身低腰去摸石塊,可惜手無八斤之力,一時沒能抬起來。
黃狗看這小子決鬥時分心,一躍就撲到青年的身上,青年一時不察,合身被撲出崖邊,與狗同墜落崖去,而其時,一道雷電才灰沉沉的雲層中呲呲直擊而下,剛好擊中這一人一狗。
“媽呀!著火啦!”伴隨這一聲慘叫,雷電一現而逝,同時失蹤還有那一人一狗
何異很生氣,來到了衡山上卻沒看過衡山的景色不算,還被狗給追著咬,被狗追著咬不算,還被雷給劈了,被雷給劈了不算,還被雷給劈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可解氣的隻有一點:那該死的狗終於被雷給劈死了!哈哈哈。。。天理啊!!!!!!何異解恨的咧嘴笑了
何異扯了扯身後的褲腰,屁股上涼颼颼的,肯定是那隻狗把屁股上布片給要走了,何異想著看了看身邊的焦黃的狗屍,伸腿就是一腳其上。
剛一動身,腦袋卻沉痛欲裂,好似砸開一般,一道道炙熱的氣息在腦中遊走,七上八下的要衝出腦袋一般,同時一縷縷的記憶片段湧現,慢慢地把記憶整合在一起,何異知道這是那條英年早逝被雷劈了的大黃狗的記憶,看來是這狗兄雖死,精神與靈魂卻長存,與小弟的記憶在雷電中融合了,何異暗自道。
何異站起了身子,看了看這個不知是哪兒的世界,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個世界明顯不是地球,地球不會有這麼大的重力,四周的空氣太厚重了些,喘口氣都有些不易,站起來都要彎著腰,有點承受不了自己身子的重量似的。
這是一個小院落,好似四合院,但院兩旁都種著一些桃樹,開著花,燦爛鮮豔,看著醉人,院內一個三四丈大的焦黑大坑,焦黑的自己和一隻焦黑的狗屍就落在在這坑內,不一會兒,一些腳步和言語聲音接踵而來。
“夫人,就是這兒,剛才一道雷就是劈在這裏,少爺可能就是在這裏被劈的,當時我們都嚇呆了!”一個很丫鬟的聲音傳來
什麼!少爺,還有個人!不會被我們給壓死在身下吧,何異心中祈禱,轉身搬起身旁的狗屍,臉上一綠,手上一抖,媽的,死人了,媽的,咋整啊,要坐牢要抵命了啊。。。大腿一涼,卻是被嚇得尿給褪出來了,同時哪些聲音也慢慢近了。不行,不能被他們發現!何異哆嗦著又扒開狗屍,抱著這個所謂的少爺的屍體,看了看周圍,發現旁邊有個枯井,便急忙拋屍其中,然後又慢慢的終於把那狗屍也拋在井裏。幹完這些何異也給累得半死,迷迷糊糊間就要昏倒過去,昏去前,伴隨著吵雜的呼喝聲,隻聽到一個丫鬟的驚叫聲“少爺的臉!"
於是,何異醒後哭了,說不上是痛的還是因為其他,他哭了,因為,他現在周身都起著水泡,泛著焦黑,散發淡淡的香味,抱歉,不是他經常愛搽的香水的香味,而是被烤焦烤熟的肉香味,臉上也不是同學們所稱道的“小白臉”而是一團黑糊糊,在這個世界上也再也沒有人能認得他是誰了,何異又欣慰的想道,至少別人不知道這個少爺不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