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川後來在周六把麻將買了回來,從此柳川就踏上了麻將之路,在手機與現實中努力練習,可能是天賦不足,不管他再怎麼練習,也很難在搓麻中獲勝。但是每一個麻友都喜歡喜歡這樣的對手,看似對方就要獲勝,但自己總能摸到那張關鍵的牌,這種獲勝的感覺,就好似火山要噴發了,結果卻被一塊巨石堵住了洞口,然後熔漿越聚越多,最後巨石受不了壓力,“轟”的一聲,一飛衝天。

謝雨就很享受這種快感。回回柳川一來教室,總是會主動的叫柳川來打牌,以至於柳川成了謝雨必贏的法寶。

在這個看顏值的時代,同一桌上坐兩個顏值高的異性,又能有麻將將兩人的關係拉近,不知不覺中就會產生好感。

劉晶有一天忽然就厭倦了麻將,打電話給柳川:“楊瘋子,在哪兒呢?”

“劉小傻,我在宿舍,找朕作甚?”

“你們宿舍有人騎車嗎?”

“有吧,高進好像有個山地,怎麼了?”

“他經常騎嗎?”

“你要騎呀,我去找他說”柳川在宿舍大叫“賭神在嗎?賭神!”

高進半睡半醒的回答道:“怎麼了,柳川?”

“我們班有個女的想要借一下你車子。”

“啊…”

“放心,不會給你弄壞的,再說就是弄壞了她也跑不了”柳川跑到高進床邊“進哥,放心吧,我知道那是你的嫁妝,絕對給你保護好。”一個讓人很信任的表情出現在柳川臉上。

這是高進腦海裏浮現出上次柳川借文水月杯子的事:“水月,那你杯子倒杯水。”

“拿去吧,別打碎了。”

“放心。”柳川說這話時就是這個表情。柳川涼了杯水放到桌子上就去洗衣服了,等他回來時,水月對他說:“阿川呀,我該說什麼好”水月坐在床上笑個不停。

柳川詫異地看著水月:“怎麼了?“

“你看桌子上少了什麼。“水月一個勁笑個不停。

“咦,杯子呢?“

柳川一說完,大家都笑了起來。水月邊笑邊說:“你一走我剛想喝一口,結果就給打了。“

“哦,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沒事兒,那杯子我用了五年,想不到今天剛和你說完,就給碎了。“水月還是笑個不停。

柳川一臉無奈的看著水月:”你也不至於吧。“

其實大家笑是有原因的,在這之前柳川想看看**長什麼樣,就強行問權武要了兩個,打開了一個發現太小,就扔掉了,把另一個還給了權武,結果權武就拿著那個**,把他女朋友一槍命中,吃了兩個月的鹹菜就饅頭。這兩件事之後大家就形成了一個共識:隻要借給柳川的東西千萬不能再碰。

高進看著柳川,摁捺著心裏的苦水,兩眼對望,似有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的感覺。最終一咬牙:“好吧,鑰匙在我櫃子桌子上。”說完全身一鬆,像灘爛泥灘在床上。

柳川拿到鑰匙後對著電話說:“拿到了,你要去哪裏?。”

“啊?好吧…我不會騎車的,我是想告訴你我想借個自行車學的。“

“靠,長這麼大都不會騎車,鄙視你,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兒上,寡人就教教你吧。”

“不用了吧,你把車子給我我自己學吧。”

柳川停頓了一下:“行,你在哪兒,我去把車子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