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陳濤便起床,簡單的吃了些早餐,便匆匆趕往學校。
“哥,走這麼早,是不是和女朋友約好了?什麼時候帶回來讓我幫你甄別甄別……”
若是此時陳濤回過頭,陳溪一定會看到哥哥那把你大卸八塊的眼神。
來到昨晚的廢棄倉庫,表麵一切平常,大門上裝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大鎖,鎖眼都被堵死了。看樣子要從正門進入,是不可能的。窗戶也設置的較高,想正常一點進入也不容易。
倉庫內沒有邪氣,不知是對方很好的隱藏,還是它白天根本不在其中,隻有到晚上才回到倉庫,進行不軌的行為。
整整一天,陳濤都沒心思聽課。反倒是昨天言語中顯示不願學習的封雲龍,反倒認真聽課,還與其他同學討論題目。
鈴聲響起,陳濤迫不及待的衝出教室,離開學校。
路上,陳濤撥打了父親的電話,說明自己今晚又不能回家吃飯。但換來的,卻是父親的一頓臭罵。
但沒辦法,為了消滅邪物,他也隻能讓家人誤解了。
九點鍾的時候,陳濤又回到學校,來到那間破舊的老倉庫。
還未走進,陳濤又感覺到那股極陰邪靈之氣。邪氣比昨天更濃烈了些,看來裏麵的魔物比昨天更強了。
陳濤施展隱藏術,小心翼翼的向破倉庫靠近。但很不幸,還是被發現了。
“什麼人。”一個陰冷,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說道。“你去看看。”
一看到有人出來,陳濤想也不想,便轉身而逃。他的武功修為雖然不行,但法術卻不差。腳下貼了神行符,陳濤如獵豹一般衝了出去。
即便速度不差,但他還是感到身後陰風陣陣。雖然被對方窮追不舍,但陳濤的嘴角卻露出一絲笑容,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對方五人實力不明,別後還有一個神秘莫測的邪物。細想之下,陳濤便打算逐個擊破。
還好對方自大,沒有全體出動,不然可就頭疼了。
但抽空偷眼觀看,發現追來的是徐慰風,陳濤立即覺得自己做事欠缺考慮。但事已至此,已無法回頭。
徐慰風剛出了倉庫,就看到暗處一個人影逃竄。為防事情敗露,徐慰風立即追了上去。看到對方腳下發出的淡淡光亮,他便知道對方靠得是神行符,看來本身法力未必如何。
想到此,徐慰風催動邪力,又離前麵那人近了不少。
這時他才發現,前麵那人有點眼熟,竟好似自己的同學。
原來是他,徐慰風心中一笑,高聲說道:“陳濤同學,怎麼今夜不睡覺,來學校長跑?”
陳濤也不理他,繼續向前跑。
一中地理環境優雅,離市區比較遠,北邊有一處竹林。就見兩人追逐著,進入了竹林。
跑到竹林的中心地帶,陳濤終於停下身來,轉身看著緊追不舍的徐慰風。
“怎麼不跑了?”徐慰風問道:“是跑不動了,還是發覺跑不掉了,來跟我談條件的。”
陳濤也同意道:“是啊,該談談了。你是為何要入邪,為何不能做一個好人,哪怕是做一個普通人,也是不錯的。”
徐慰風一陣冷笑,道:“你說得倒輕鬆,你自己是什麼家底,從來不用在意未來。可是我呢,一個極為普通的家庭,父母長期在外,隻跟著奶奶過。原本我也是個學習上進的學生,但為了生技,我不得不犧牲學習。到最後,我成了隻有長相的花瓶。我不服,憑什麼。你、封雲龍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很陽光的生活,而我,則要靠阿諛奉承來繼續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