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暮從正打得興起,忽敢左右兩道勁風撲向自己,連忙放棄麵前的紅衣,雙臂張開,接住兩人的攻擊,趁勢後退。
雙腳剛一著地,背後便挨了一擊重掌。
雖說是重擊,但也隻是對黑衣老者而言,以邱暮從一身的邪力,完全可以擋住。
隻是這一掌來得太突然了,雖然有一身邪力護體,但老者的掌勁還是進入了他的體內。
沒有多餘的時間將掌勁逼出體外,隻來得及震退黑衣老者,兩側青衣、白衣二老也已攻來。
就在這段時間,紅衣老者趕忙將侵入他體內的邪力逼出,便立即加入戰團。
三位老者雖同同爪法,但武功卻不同。
紅衣老者所使乃是鷹爪功,內家鷹爪陰、柔、寸、脆四勁變換使用,時而陰勁遊走;時而柔勁探招。一旦抓住機會,寸勁鎖扣,脆勁發招。
白衣老者施展的是虎爪功,此功內外兼修,以內功打底,虎爪剛猛,每一招每一式皆打開卡盒,一旦被抓上,山石亦成粉末。
而青衣老者則以龍爪功見長,使此功著,臂若蛟龍,遊走不定;指如鋼精,抓鐵成泥。
再加上黑衣老者一套剛柔並進的掌法做防禦,一時間倒是將邱暮從圍在中間,不得脫身。
不過事情卻如邱暮從所說的那樣,他一點也不著急,隻是穩紮穩打,找準機會突破。而四名老者雖說將他圍在中間,看似占得上風,但時間一場,便有些氣力跟不上了。
再加上邱暮從那氣定神閑的模樣,四人更是越打越急。
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了點騷動。
隻聽一個壯漢高聲說道:“那小子,你年紀輕輕,在這裏欺負老年人,算什麼本事。”
“是啊,是啊。”立即有人應和道,並且有一些打算見義勇為者,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
而與此同時,人群後麵也有人高聲喊道:“讓一讓,讓一讓,我們是公園負責人,讓一讓。”
圍觀眾人一聽,有第三方勢力加入,立刻自覺的讓出一條道來。
為首的是兩名保安打扮的人,後麵是一個身體有些發福的中年人,看樣子是他們的領導。
那名領導一看到場中情況,便立即命令道:“快點上去,別讓那小子傷了老人。”
“是。”那兩名保安應了一聲,便要上去擒拿邱暮從。
青衣老者一看,知道不好,忙高聲叫道:“別過來,這裏危險。”
但為時已晚。
邱暮從表麵上看似被圍困在四老的陣式當中,實則是隱忍不發。現在看到機會來了,忙運起邪功,震退白衣老者,躲過一掌一爪,右手發動邪力一揮。剛才被他打碎的石桌碎塊應運而起,直射向兩名保安。
隻聽兩聲慘叫,一塊碎石打入一名保安的腹中;一塊則擊碎另一名保安的胸骨。
邱暮從雖說是一名音樂天才,但卻得不到應有的讚賞以及人前的風光。
因為他的長相,使得他必須加倍刻苦努力。天才的頭銜,讓他不管有多大的成就,都變得理所應當。而他的長相,則成了人們一輪的焦點。
長期的高壓,使得邱暮從怨念叢生,幾近崩潰。
因此,在得到邪力之後,他也終於找到機會完全控製不住的發泄出來,全然不管不顧這種行為所帶來的惡果。
一人肚子被打穿,昏迷不醒,一人胸骨碎裂,倒地呻吟。
那名公園領導的臉嚇得煞白。
周圍圍觀的人一瞬間安靜到機製。
終於,隨著一聲高分貝的尖叫,眾人炸開鍋了。有人往外逃;有人打電話報警,有人那手機拍照上傳,有人高聲恫嚇,希望能阻止邱暮從的行為。
但就是沒有一個人再敢上前一步。
四老者一看,因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導致無辜的人受到莫名之災,心中更是悲憤交加,出手更加凶猛不留情。
但如此一來,四人的配合便顯得不再那麼默契,其中的破綻越來越明顯。
提升的怒氣不及冷靜的思考,淩厲的爪勁不及默契的配合,迅猛的掌法不及穩重的攻防。二十招後,四老者的配合——破。
隨著四老被打倒在地,場麵更加混亂,原本還想看熱鬧的人也四下逃竄。若是再放任這種情況不管,不用等邱暮從出手,現場便會出現踩踏現象。
就在這危機關頭,隻聽一人朗聲喝道:“惡徒休要猖狂,看貧道收拾來了你。”
這一聲吼猶如晨鍾暮鼓,使得在場眾人盡皆冷靜了下來。
但見人群之中,一人猛然跳起,越十米高,左手於胸前掐訣,右手高舉於頂,掌心隱隱泛著紅光。
雖相聚約有十米,但邱暮從已能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向自己襲來。
看來自己已被對方的氣場鎖定,一旦放棄抵抗逃走,那正中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