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草坪上的露珠在閃閃發光,清涼的微風在身邊撫過,帶著一絲絲談談的花香。初生的太陽照在臉上,床上的人兒微微動了下腳,漸漸清醒過來。
白蕭蕭睜開眼睛,睡意濃濃地用手腕搓了搓右眼,對著今天的天氣很滿意,盤坐在床上,伸了幾下懶腰,將頭發輕柔地打散在兩肩。
“過了五年了,該回去看看他們了。”五年的時間很長,白蕭蕭早已放下過去的那場夢,不久前收到陳冬的回信,說他們要結婚了。
“咚咚。”門被敲響,。
“請進。”門被推開,琴嬸站在門外。
“小姐,李先生在樓下等小姐。”琴嬸慈祥地看著白蕭蕭,小姐在兩年前,和donber醫院的華裔心理醫生,李小穆交往,人越來開朗了,兩人又郎才女貌,般配的讓琴嬸合不上嘴。
白蕭蕭輕拿起薄披,披在身上,“嗯,我知道了,琴嬸,讓他等會,我馬上下來。”
“好的,小姐。”
白蕭蕭去了衛生間,在關門時,看見自己的身後有一個黑影,慌亂的回過頭,發現沒有任何人,害怕的捂了捂心,低頭瞧了瞧胸前的黑豆,抬頭看向鏡子,看見的卻是鏡子裏一個人也沒有,她顫了顫,空空的,好怕,什麼都沒有。
“啊!”呼吸,呼吸,喘不過了。
客廳一個坐著享受早晨茶的男子聽見樓上的驚叫聲,放下手裏的杯子,急忙衝了上去。
琴嬸摔了茶具,在上麵跑著叫“李先生,快,小姐昏倒了。”
李小穆看臥室沒人,衛生間露著一雙潔白的雙腳在外麵,李小穆趕忙推開門,把白蕭蕭抱在懷裏。
白蕭蕭像沒有生氣似的靜靜躺著不動。“蕭?蕭?醒醒。”
白蕭蕭突然胸部向上拱起,轉而猛烈地呼吸,“嗬,咳,咳咳,穆?”瞧著對方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卻透著溫柔著急的神色。
她不住地抱住對方,把頭埋在他的懷裏,好想抱很久,就這樣緊緊地不放手。李小穆也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對方坐在地上。
琴嬸看看情形,嚇得亂竄的心終於平靜下來。小姐從兩年前就看到一些不好的事物,又是夫人車禍過世,鬧得她心神憔悴,不得以去看了心理醫生,認識了李先生,怎麼現在這情形像是又犯了?
****抵懷,懷裏的人不安分地亂動,低頭看見的是對方漂亮的雙眼,李小穆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沒事了。”
白蕭蕭看自己衣衫不整地趴在人家懷裏,有點不好意思地推開了他點。
李小穆神色暗了暗,但還是扶起了她,然後交給了琴嬸,“我先下樓等你換好衣服。”
“嗯。”白蕭蕭難得的紅了臉。李小穆紳士般的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一口,就轉身走出了房門。
琴嬸給白蕭蕭換衣梳理時,看小姐的神色不知怎麼的暗了下來,便開口問:“小姐是看見了什麼嗎?”
白蕭蕭神色複雜的看向鏡中的自己,一身清涼之極的吊帶露肩裝,露出圓潤滑膩的珍珠肩,柔軟的鬈發,直垂到她的肩上,使得香肩若顯若無。
“我什麼都沒看到。”真的是什麼都沒有。手裏不住的搓了搓胸前的黑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