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耀趕到醫院,看見有警察在門口,在環顧一看,便拉著白蕭蕭走向警察,白蕭蕭皺著眉奇怪的看著醫院,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嗎?怎麼現在就這樣了?
一個微有發福的警察站在那裏指著幾個人訓導著,江晨耀拍拍他的肩,“有什麼事嗎?”那警察回頭問道。
江晨耀說:“剛剛是您打的電話吧,陸警官。”
陸警官揮了下手,讓身後的幾個警察先離開,便嚴肅地說:“江醫生,江院長是吧。你們醫院發生了凶殺案,有個女護士死在廁所裏。”
白蕭蕭嚇得微張了嘴,把手捂在嘴上,驚訝地看著江晨耀。抓了抓江晨耀的衣側,躲在他的身後。
她見江晨耀正嚴肅地在和警官說些什麼,便無心看向一邊,剛巧那護士的屍體被搬弄出來,在不遠處路過,又是微微低了下頭,避免看見屍體。
白蕭蕭在看見屍體已經搬入車內,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在那輛車旁,她微微眯了下眼,走了一布,看清了那黑影的樣子,是陳冬。
“陳冬。”白蕭蕭喊出了聲,向前走了幾步。“陳冬?你別跑。”白蕭蕭看“陳冬”轉身了,以為他要走了,便又走了兩步。
“蕭蕭?”江晨耀見白蕭蕭不在自己身後,偏頭看了過去,發現她正喊著陳冬,覺得情況不對,想過去拉住她。
“嘭,啪。”一個鋼管和花瓶不知怎麼的相繼掉了下來,花瓶被鋼管擊碎了,鋼管竟穩穩插在地上。
“啊。”白蕭蕭嚇了一跳,坐在了地上,花瓶碎渣紮破了她的手,她坐在地上一臉的驚恐看著兩腳尖的鋼管。
所有的人都嚇傻了,江晨耀連忙推開前麵的一些警察,跑過去蹲下抱著白蕭蕭,白蕭蕭隻是嚇得哭紅了眼,受傷的手還流著血。“沒事了。”
陸警官趕忙叫人過去看看情況,又叫人去天台看看,是誰丟的鋼管和花瓶,根本是在蓄意謀殺,嚴肅的調配著人。
江晨耀公主抱,抱起白蕭蕭跑到醫院裏麵,把白蕭蕭帶到最近的醫房,進行了手上的包紮。
“疼疼疼,輕,輕點。”白蕭蕭哭哭啼啼的看著江晨耀給自己打麻針,又給自己縫了三針。
江晨耀一直黑著臉給她,最輕柔最快的弄好手,在是拿起她的腳,給她的腳邊的傷口擦點藥水。
白蕭蕭紅著眼看著他,依舊哽咽著,“為什麼對我好?”
江晨耀沒有抬頭,停了一下,繼續擦藥,“以前我說過的,你忘了嗎?”
“..對不起。”白蕭蕭低下頭看著他,江晨耀抬起頭看著她,兩人對視著。“我喜歡你。”
那也算是春的季節,大學時的第一個情人節,江晨耀送給白蕭蕭一枝玫瑰,“白蕭蕭,我喜歡你。”那時的白蕭蕭拒絕了他,“對不起,我們還是做朋友吧。”就這樣,他們依舊做著朋友的本分,沒有看見江晨耀苦澀的眼神,她傷害了他。
就像一個人說過:“能做朋友的那種喜歡,是最痛苦的。”
白蕭蕭回過神時,江晨耀已經出門,在門口跟陸警官說事情了,她看了看自己的腳,歎著氣地用另一支手穿好鞋,便走出門。
“你怎麼出來了?不好好休息?”江晨耀想送她進屋。
白蕭蕭用另一隻手推開他,“我隻是手受傷,又不是腳受傷,不用躺著。”
江晨耀還想說些什麼,陸警官看不下去了,便打岔道:“剛剛我叫人去天台看了看,也調出了攝像機拍的視頻,沒有人上過天台。”
白蕭蕭也是奇怪的想,那東西從哪掉的?陸警官像是看見她的好奇,便繼續說道:“奇怪的是有人看見那鋼管是從天台上突然掉下來,而那花瓶是從四樓掉下來的,兩者剛好一起掉下來。”
這會兒誰都沒說話了,江晨耀跟陸警官說了聲等會聊,便帶著白蕭蕭離開了。陸警官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離開上樓。
陸警官回頭走的時候,看見身後一個高挑的女護士站著,嚇得“啊”了一聲。
那女護士倒是微微笑笑沒有說話,陸警官說了聲抱歉,便匆匆離開了,嘴裏嘟道著:“醫院果然邪門。”
彭芸紅豔的嘴唇抿了抿,走過樓梯口,微微斜眼看向上方,那眼神十分毒辣,她微微低頭,抬頭時,眼神已經柔和了許多,便扭著臀走開了。
走的時候,她不知道,一個黑衣女人站在她剛才站的地方,靜靜地看著她離開,走廊上漸漸傳出誰也聽不見的女人愉悅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