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聽到柳河如此針對,一下子拋出了如此惡毒問話。心中都是暗歎這次沒有白來,這場大戲一下被推上了高.潮。因為不管李默涵如何回答,都將造成一定後果。可如果他閉口不語,那更是錯中之錯。
李默涵輕笑一聲,並沒將其放在心上,淡淡出口道:“柳師兄,謠言並非我所傳,可你怎又知是真是假?”
周圍一片倒吸涼氣之聲,柳河更是麵色陰沉下來,這坑本是他給李默涵而挖,如今卻是將自己埋了進去。如果他回答是真,那邊是知情李默涵是上山尋父。如果要是回答是假,那自己又為何如此當真的說出這事。如果他不回答,那剛才豈不是說了一句廢話?
氣氛一時僵住,林沐夕並不像因為自己,將李默涵推上峰頂浪尖之上,隨後朝著陰沉著臉的柳河說道:“柳師兄,如果沒有什麼事,那師妹就先走了。”話罷,便化為一道紅色霞光向後山而去。
李默涵轉身剛要轉身離去,便聽到柳河說道:“李師弟,此時沒完。”可李默涵像似沒聽到一般,頭也不回,化作一道劍光朝著林沐夕飛去的方向破空而走。
柳河此時像吃了蒼蠅一般惡心,內門如果沒有不能私鬥的規矩,他定要將李默涵當場斬殺。可現在不僅沒給李默涵半分難看,站在這裏的自己反倒成了這些人的笑料。他陰沉著臉,朝著李默涵化作的長虹冷哼一聲,轉身朝著府邸走去。
“李師弟,真是不好意思,因為我,讓你結下柳河的仇。”兩人剛到了洞府前,林沐夕麵色有些難看,因為自己緣故,讓兩人結仇,而柳河又是一瑕疵必報的陰險之人,心中不無擔心,所以歉聲說道。
柳河的事李默涵並不在意,因為入門大典時,自己與柳河就已經結下了仇,隻不過現在自己修為略低,不過在這內門,倒是不用擔心自身安危。自己身懷玉佩,隻要勤加修行,將來未必會無反抗之力。出言安慰道:“林師姐不必如此,我與柳河早已有仇,就算沒有今日之事,將來也會依舊如此。”
林沐夕並不知兩人之間仇怨,以為隻是李默涵為了安慰自己,隨口胡謅而已,所以不由心中一暖。嬌美容顏上更是掛上了甜美笑容。
李默涵並未察覺,轉身指著洞府口,說道:“林師姐,這就是師弟的洞府了。”
“這是什麼陣法?”林沐夕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看到完整的一麵山壁,想了片刻,猶豫不決的問道。
李默涵其實也是不知,便將那日去偏殿之事告訴了林沐夕。
林沐夕雖然覺得奇怪,可並未表露出來,隻是感歎李默涵好運,隻是去記錄個洞府,都能有人贈於陣法。
林沐夕並未進府,兩人坐在洞府外的青石之上,交談起來,隻見林沐夕時而眉頭皺起,時而捂嘴輕笑,時而麵露擔心之色,可那雙眸子卻愈說越亮,她發覺和李默涵頗為投機,仿佛有說不完的話一般。
李默涵倒是沒有那麼多的心思,隻是隨意的說著自己在家時發生的一些奇聞趣事。本以為應該很是無聊,可卻逗得對麵佳人頻頻失笑,倒也樂此不疲。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抬頭去看天色,直到周圍開始有些昏暗,才發現時間過得竟然如此之快。
林沐夕雖然心中意猶未盡,可還是輕輕起身,笑望著李默涵。隨後似乎想到什麼,眉目光彩變得有些失落,沉吟片刻,這才柔聲說道:“李師弟,最近我可能要閉關修煉,不如約定半年之後,我們一起去內門交易會可好?”
李默涵並不知曉什麼是交易會,可還是輕笑點頭,說道:“好,林師姐好好修行就是,師弟會在此等候。”他心中對林沐夕產生了絲絲異樣情懷,雖然不知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情緒,可並不抵觸。隱隱有些期待半年後的見麵。
林沐夕見他應下,柔柔的笑了笑,隨後化作霞光而去。
…
此刻,柳河府中,瓷器碎片散落的滿地都是。桌椅更是成了片片木屑。柳河麵色猙獰,眼中冒出凶光,再也看不出那陰柔俊美的模樣,口中似野獸低吼:“李默涵,別讓我找到機會,不然必要將你碎屍萬段,解我心頭之恨。”邊說邊祭出靈器,將屋中屏風也砸的稀爛。
正在柳河發泄的時候,一身著黑袍麵色蒼白的少年正要敲響他的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