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案(2 / 2)

滿臉胡渣的男人氣的臉上鐵青,努力的壓了壓他憤怒的情緒:“我川子天和你搭檔真是上頭瞎眼了,這也是假設”?

陳錦天顯然沒有讓這個叫川子天的男人影響到他的推理情緒,依然平靜的一隻手指指著自己的腦門圍著屍體的周邊走了起來,片刻。“你們把指紋,腳印,及這些碎物帶回去,我要回去研究”。對邊上站著的兩位想笑不敢笑的男人說道。

這兩個男人都憋著氣答道:“是,陳偵探,那這個蘋果要不要”?說完畏畏縮縮的指著這半個蘋果。

陳錦天:“當然要帶回去,餘留在犯罪現場的都要帶走”。說完轉身瀟灑的用Z—P點上根煙,深吸了一口,把煙氣吐的拉長。

川子天暴怒:“陳偵探,我吃的蘋果你也要帶走?你什麼狗屁偵探”。

陳錦天沒有理會,優雅的走下了樓,走到一輛黑色橋車前,踩滅了煙頭,拉開車門,疾馳而去。

川子天站在原地愣愣的摸著自己碩大的腦袋說道:“這是什麼邏輯的人,他就是那個傳說中大名鼎鼎的陳偵探,還是我的搭檔”?

辦公室裏陳錦天坐在老板椅上,悠閑的喝著午間的咖啡,還不時的翻閱著手中的一本裸體美女的雜誌,一臉的淫笑。

川子天坐在對麵翻著報紙,時不時的從報紙的縫隙中看她對麵的陳錦天,隻能搖搖頭歎著氣。

川子天盯著報紙說道:“昨天的事見報了,速度真快”。

陳錦天嘬了口咖啡,放下了手中的雜誌:“昨天的指紋查的怎麼樣了”?

“我是你的搭檔,不是你的手下”。川子天望著陳錦天帶有命令的口氣說道。

陳錦天笑了笑,低著氣:“那請你幫我去查下行不行,搭檔”?

“不去”。川子天繼續翻著報紙。

突然外麵傳來敲門聲。

陳錦天放下手中的杯子,喊了聲:“進來”。

還是昨天那漆黑的小屋子的一個男人,他看了看川子天又看了看陳錦天,最後還是走到陳錦天的辦公桌前,因為在一間房間裏麵坐辦公桌的肯定是有發言權的。男人說道:“查出來了”。

川子天放下手中的報紙問道:“誰”?

男人轉身對著川子天說道:“我這裏有他的檔案”。說完又轉身把材料放在陳錦天的桌上。

川子天恨不得一腳把這個男人踹出去,這個男人怎麼這麼隨風倒。

陳錦天拿起了檔案翻閱,低著頭對站在他前麵的男人說道:“去吧,知道了”。

男人點了下頭轉身離開。

陳錦天把檔案扔給川子天,伸了個懶腰,說道:“有行動了”。

拿起檔案,看完,川子天驚心的說道:“玉魁,他沒有檔案,不知道他的出生地,和他身邊所有的一切信息,此人可謂窮凶極惡,喜殘害女人為樂,我們對他的解讀是:他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對於他的名字,隻是根據一個傳說而來,玉中的魁魅,五年前犯下滔天惡行,在一次追捕中跳崖而再無音訊,想不到這次又遇見他了,不知道這次他又要弄什麼動靜出來”?

陳錦天笑道:“我們這個部門就是專門成立應對特殊任務,這次的任務要非我們莫屬啊”。

川子天頓了頓:“這玉魁非人類,此人行蹤飄浮不定”。

接而又疑惑的說道:“但是過去玉魁行凶一直是用刀啊,怎麼這次是用槍呢”?

陳錦天又開始了他的推理:“嗯,這也是個疑問,依我看,這玉魁正準備行凶時,這個死去的女人情人出現了,發現了玉魁,玉魁從她情人的手中奪下了槍,把她射死,然後去追她的情人了”。說完還得意的點點頭,仿佛挺滿意他自己的推理。

川子天崩潰的看著陳錦天:“你怎麼知道她的情人有槍?你怎麼老是她的情人?她哪來那麼多情人”?

陳錦天:“假設,那個偵探不需要假設,作為一個優秀的偵探更是在假設中磨練出來的”。

川子天徹底崩潰,無語了。

陳錦天輕佻的眼神笑道:“走,出去喝一杯”。

說完坐了起來,把外套披在身上,走了出去,川子天無奈的搖了搖頭站了起來,跟在陳錦天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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