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這樣想著,希望她把自己的衣衫撕掉更多,甚至褲子和**,而作為一個劍客他為自己此時的想法感到屈辱糾結之下隻好一動不動的忍耐著,她不負所望。而且還買一贈一,很快兩個人都一絲不掛了。
“享受妖精給你的祝福吧”
所謂黑天裏人的**有兩種,一種極盡痛苦,一種極盡所樂。
而這一夜,極盡痛苦的慘叫過後便是極盡快樂。
水流潺潺,月亮一出來便分外的刺眼。
一條血彙成的小河,黏糊糊的慢悠悠的,一點一點的向著低處流去。
屍首橫七豎八的從客棧外直向客棧裏麵月亮照不到的地方。
月色讓廊上的一片白花花變得明晃晃,可是這兩個人依然沉浸在原始的欲望之中也不怕被別人瞧了去,因為這座“仙客來”裏外再沒有第三個活人存在了。
就連郝劍有幾個大窟窿的衣衫和女人芳香的輕紗都糾纏在了一起,在不可抗拒的力量下打了不知道多少個結再也不分彼此,想必一會要解開肯定老費勁了,不過那也是一會兒要解決的事情了。
兩具身體遵從他們自己的意願和本能橫豎的交叉在地上,劍客確定了一件事,眼前就算是個妖精又何妨,他對著最珍貴的寶貝,想要咬上一口,但是他怕,他怕一口下去咬掉半拉來。
最後隻好用鼻子去聞,用嘴舌頭去舔,他張大了嘴想要把這塊美玉沒有絲毫損壞的從腳丫子開始一直吞到肚子裏去,可憐他隻是像隻餓狗,不是鱷魚,所以隻吃到了別人的腳趾尖兒,還沒吃到腳心呢就犯了惡心。
“嘔”她的腳尖碰到他的小舌頭了。這也讓郝劍從那種傻了吧唧的癡迷狀態中脫離出來。
“嘻嘻,好癢啊!討厭你”
女子感受著郝劍的牙齒在自己的腳指頭上碰觸,輕輕的撓著他的足底。
她的心簡直都被瘙癢了。女子不忍把腳丫從男人的口腔裏掙脫出來,但是自己也是“餓”極了,她撫媚一笑,叉開了雙腿,告訴郝劍可以來占有他了。自己的魅力還不賴,這種本來注定一生隻為劍道而生存的人竟然把劍丟在了一邊。
一柄沾滿鮮血的寶劍,插在離男人右手不遠的地方,映出女人嬌媚的曲線,和隨後撲在她身上的惡狗。
女子媚眼一抬,卻從劍上看見了一隻可怕的眼睛:“啊!”
郝劍目光犀利的朝著劍所反光的地方掃去,月光下被血染得猩紅的一件蟒衣分外耀眼,一個金鑲玉的發簪插在穿著蟒衣的軀體上,這蟒衣的主人用一雙不甘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二人。
郝劍看著他憤恨的眼睛,不由想起自己和愛人一路上的辛苦:“唉!死太監看什麼,你也想來一下?”
女子小拳頭往男人胸口搗去“嘻嘻,討厭,不論是死還是太監哪一個又能……來一下了”
男人:“那我們就來一下,氣氣他”
女人哈哈大笑。
冷峻的劍客其實也可能充滿了風趣,隻要你把他真的迷住了。
死去的太監如果真的能看到這一幕恐怕真的會氣到詐屍,站起來說:那我就勉為其難的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