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犬子加文已將軍隊調配到城外5裏處紮營,我們隨時為安塞斯赴湯蹈火!”
拉爾夫整了整鎧甲,勒緊了披風,他雙手交叉頂到下巴“我還不是公爵,裏根大人,我父親現在還活蹦亂跳著。”
“這隻是遲早的事,況且現在的安塞斯公爵隻能是大人你。”
裏根伯爵滿頭的灰發,卻依舊健壯,臉上的皺紋卻無法掩蓋一臉的英氣,這樣的話從這樣的一個人口中說出,拉爾夫絕不會想成他是在拍馬屁。
“你的兒子加文,你確定讓他上戰場合適?”裏根伯爵是一代英傑,可他的兒子加文卻讓拉爾夫很失望,幾年前那次愛萊城的宴會,加文接連的挑釁格裏德,想起這事拉爾夫都會想笑,當時若不是他出手,加文恐怕得死在格裏德手上,無所畏懼這詞拉爾夫絕不會用在他身上,他隻是愚蠢透頂。
“加文需要戰場上的曆練,他太年輕,需要經驗與傷口來磨練他。”
拉爾夫聳聳肩:“每個人都有機會成為英雄,生命卻隻有一次,你真的確定他做好準備啦?”
裏根伯爵一臉的堅定:“男人的人生就是伴隨著風險,我絕不會讓他在溫暖的被窩、女人的懷裏變得軟弱,他是我得兒子!”
拉爾夫哈哈大笑,帶著裏根伯爵走進了領主大廳,豐富的晚餐早以備好,裏根伯爵觀察了一下周圍道:“大人請落座,我會等諸位大人到齊。”
“不用等了。”拉爾夫大大咧咧的坐在主位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這裏隻有我們2人,羅肯和達摩皆有任務在身,我父親身體不適。”
裏根伯爵也不再多說,等他落位,拉爾夫又道:“我很開心你來了,我比任何時候都需要你。”
“謝大人厚愛,能為大人效勞是我得榮幸。”裏根伯爵還是跟以往一樣,言談謹慎。
拉爾夫笑道:“客套話就免了吧,說說看你對戰事的看法。”拉爾夫邊說著邊拿起一塊羊腿。
裏根伯爵想了一會後,試探的問道:“大人是在等提裏爾家出手嗎?”
“不,我是在等愛德朱拔主動出擊。”拉爾夫簡潔的說道。
“戰爭中的機會局勢轉瞬即逝,現在不如直接出擊,羅伯特的軍隊肯定想為故主報仇,兩麵夾擊的便能一擊製勝。”裏根伯爵的看想跟羅肯的不謀而合,拉爾夫卻不認為他是在說真話。
“提裏爾家非我之友,愛德朱拔擁有龐大的軍隊卻缺少足夠的補給,我堅守便能立於不敗之地,無需冒險。”
裏根伯爵露出了微笑:“既然如此,大人為何不談判。”
拉爾夫將羊腿放下,一臉的疑惑:“跟愛德朱拔談判?拜托饒了我吧,我寧可去操條母馬,也不想和那個白癡瘋子坐在同一張桌上。”
“我說的不是愛德朱拔。”
他這下明白了:“和格裏德談?和肯丁家族?”
裏根伯爵點了點頭:“肯丁家族不過是趁亂獲得好處,現在他們卻進退兩難,隻要我們答應和肯丁家族和解,愛德朱拔若失去了格裏德的軍隊隻需等待數日他們就將不戰而潰,到那時我們隻需去撿戰利品就可以了。”
有意思。“愛德朱拔可單獨贏得了高特城之戰,你怎麼斷定沒了肯丁的援軍愛德朱拔的軍隊就會崩潰。”
“局勢已改變,高特城之戰後愛德朱拔獲得肯丁和吉拉斯家族的支持士氣到達最鼎盛,可大人依舊在薩林城挫敗了他們的銳氣,而後羅伯特也多次擊敗他們,吉拉斯家族也退出,他們現在也無法跟當初相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