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扮成金葉商人魏達三人來到盤龍村山下,之前的牲畜棚門上掛起一把大鎖,繼續向前,見到那幾個值崗士兵,阿忠與小蜜有些緊張,魏達示意道:“別忘了我們現在的身份,要自然地表現出蔑視與傲慢。”說完,三人大搖大擺進了村。
來到告示牌,上麵貼滿魏達與工奴的畫像,魏達的顯得格外細致特殊,來往行人穿流不息但無人駐足觀看,三人來到畫像下麵,小蜜摸著魏達的像,微笑讚道:“看看這臉型,這眼睛這鼻子這嘴巴,畫得還真像啊。”
魏達道:“丁家兄弟來把我記得夠清啊。”
阿忠道:“沒想到他們來得還真快,還有能耐勾結這裏官府。”
“據況老栓們說過,王國速來隔絕與北朝交往,他們之間怎能輕易勾結,我想其中定有它故。”魏達道。
小蜜開玩笑道:“勾結怎麼樣,畫得像又怎麼樣,我的易容術可是一流的,在這莽荒之地沒誰有能力認出來少爺來,再說了少爺可是個美男子,我想就算被抓,那些掌權的女人也舍不得把您怎麼樣的,我說得對不對啊?”
阿忠笑道:“少爺是美男子不錯,可就憑你那種化妝的小伎倆,糊弄幾個混飯的士兵還過得去,要是碰到眼尖一點的,可就不好說了。”
“喂,你們可認得此人。”突然一隻蒼白消瘦的手拍了下魏達肩膀,三人立馬緊張不已,阿忠將手伸進腰包握緊匕首,魏達轉過身來,見是一位女子,她身著白紋綠袍,苗條有型,蒼白而骨感,麵色親善,大眼笑臉,最有特色的是那頭披散的白白長發,周身樸實中散發著高貴。魏達微微笑道:“不曾見過,隻因此人相貌不平,此畫畫藝不凡,故而與兩位商友駐足議論起金葉國一少爺勾結官府的事來。”
“這也叫畫藝不凡,有型無神,華沒而不實在,若這人稍加裝扮,可就不易認出了,你說是不是啊?”白發女向魏達問道,阿忠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白發女突然笑了起來,指著畫像下麵的提名,龍飛鳳舞寫著‘楚修才’三個字,“要是不認識這貨的的,還以為被通緝的美男子叫楚修材呢!”引得深後軍官們大笑不已。
“各位不知來我盤龍村有何貴幹?”白發女莊重神態後道。
“遊玩而已,此山造型獨特,讓人好奇。”
“嗯,常有人說像龍,吉利氣派,可我覺得龍就跟蛇一樣,一輩子躲躲藏藏的,不敢見人,而且一直盤坐著,顯得憋屈,不一飛衝天,蛇都不如。”白發貴人望著大山顯出一絲憂鬱。
一旁的黃豹將軍直盯盯地觀察著這三人,弄得阿忠小蜜緊張不已。
白發女回頭微笑道:“我還有事,各位就盡管參觀遊玩吧,走吧。”一群士兵隨著她上了上村。
阿忠看著她們背影道:“她是什麼人啊,感覺不像一般的官員。”
小蜜有些生氣:“她們一個比一個怪,他身後那個小個子是個**,兩隻眼睛一個勁兒盯著人家看。”
滿臉絡腮胡的阿忠更生氣了:“他還一個勁盯著我看呢!”
走在山路上的白發女道:“黃將軍你有沒有感到一些不對勁,感覺那年輕人身上藏著秘密,另外一男一女眼神無主拘束,他們之間不像朋友,倒像主仆,你曾經做過相師,觀察出什麼沒有?”
“稟主公,末將不僅做過相師,還做過易容師,那年輕人臉上手上塗抹了個類粉料,有意遮飾了一些識相之部位,光憑這一點,此人身份就值得探查。”黃豹恭謹道。
“既然如此,研究過追蹤術的你,就麻煩一下了。”
黃豹恭拜:“我不僅研究了追蹤術,還研究了藏身術。”說著,消失在了大街上——
魏達等在看看告示牌,看到一張紅布告,上麵寫著:“告示—每年一度的祭神大典於四月四日王城舉行,虔誠者參加祭拜,有願望者觀賞求願,有能力者參賽得官——”看完,魏達道:“有這麼好的節目,我們可不能錯過。”
小蜜道:“是啊,這是個融進官場的捷徑,以少爺之才,肯定得手。”
這時一個身影從他們身邊經過,阿忠驚訝,趕緊對魏道:“少爺,你看那不是丁丁嗎?”
果然是丁丁,背著一筐魚往山上走,魏達道:“他在這兒做什麼?”又仔細觀察了四周,道:“我們跟著他,看他去哪兒,走。”
一路隨行,丁丁毫無察覺,回到玉兒家門口,在將魚一個個掛在屋簷下後,進了屋,關上門。
魏達三人悄悄潛藏到屋旁柴堆後,聽見丁丁正與一少女坐在桌旁聊天,丁丁問道:“今天下山時見到一紅布工文,上寫‘有能力者得官,怎麼得官,得什麼官?”
丁丁微笑道:“女王在招神使,都要些驚天奇才,這件事與你無關。”
“怎麼與我無關,論相貌才華,我是一表人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蜂神見了嫉羨,女王見了迷戀,才華完全達標,相貌嚴重超標的我,怎會得不上小小神使呢?”說著用手比劃著。
玉兒忍著笑道:“但你這身材,也,也太孩子氣了吧。”
丁丁站起來,上下看了一番,自信道:“濃縮才是精華,全身散發著才氣,不帶一絲墮廢,像我胖三哥那樣的,整個人就是個渣渣,將人退化成豬的過程表現得淋漓盡致。”
玉兒突然止住笑,道:“你是想通過參賽得官,好救你那幾位兄弟吧?”
丁丁淡淡道:“至少是個見到女王的機會,向她求情赦免也不錯啊。”
玉兒道:“你把這兒看得太簡單了。”又歎道:“也許是你急切救人的緣故吧!”
魏達在確定了屋內隻有兩人後,讓小蜜在外蹲守,屋內出了任何事不要進入,屋外有情況立馬通知。挑了個街上沒人的空檔,他與阿忠衝了進去。
“哐當”一聲,門被撞開,丁丁見到是魏達一夥,趕緊拉著玉兒胳膊逃跑,可沒跑出幾步,他感覺拉不動了,阿忠粗壯有力的大手緊緊拉住了玉兒另一條胳膊。阿忠陰笑道:“丁丁,你的兄弟們去哪兒了,怎麼就你一個孤苦伶仃的啊!”
丁丁上前掰動阿忠手指,阿忠笑著將他推倒在地。玉兒回頭掙紮,阿忠一看到玉兒的相貌,大驚,“這不是前天追魚的那位善良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