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業對賭?你想這樣對賭我還不敢幹呢!眾所周知,我爸他已經隱退很多年,不再過問具體業務上的事情了,至於外界還流傳著的有關他成了教父的事情,你大可不必當真。”格妮雅·黎堅定地說道,“對你下戰書的當然是我,不是我爸!”
上官青雲點了點頭,表示相信了格妮雅·黎所說的話,但他內心的疑問並未就此消除。
“我的戰書你是接還是不接?”格妮雅·黎咄咄逼人的樣子讓現場氣氛緊張了起來。
“我接了你的戰書,是不是現在就開戰了?”上官青雲儼然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架勢。
“當然不是現在,你接了戰書就是,至於戰書裏的標的內容,等時機成熟的時候我自然會通知你。”格妮雅·黎說道。
上官青雲用詢問的眼神望向賀大智和呂菲菲,在得到了兩人的默許後,上官青雲爽快地接受了格妮雅·黎下的挑戰書。現場的氣氛也隨即緩和了下來,出現了短時間的沉默。
捷維斯·伍格曼見美麗的維多利亞港已進入了視線,就招呼大家去用晚餐。晚餐結束,郵輪靠岸後便結束今天的旅程。
星光燦爛的維多利亞港灣,“玫瑰夢幻號”郵輪穩穩地停靠在了岸邊。郵輪上的客人陸續離開了,見時間不早了,上官青雲他們也告別了伍格曼準備回酒店。待他們坐上專車遠離郵輪後,那雙一直在暗處盯著他們的眼睛,才收回了視線。
“爸,你對今天的事情怎麼看?上官青雲是不是變了很多?”格妮雅·黎問。
“是變了很多,顯得更加成熟理智了。”
“爸,這次你為何不跟他見麵呢?戰書是以我的名義跟他下的,這個你都看到了。”
黎誌俊說:“他還是不太相信這個戰書是你的意思。雖然上官青雲答應了,但我看得出他內心的疑慮。”
“嗯,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我想知道你戰書裏的內容是什麼。爸,你能提前告訴我嗎?”格妮雅·黎撒嬌地挽著黎誌俊的手臂。
“傻丫頭,我戰書的內容你還猜不到嗎?”黎誌俊說,“還不是兩隻股票之間的對賭。”
“那戰書什麼時候下達給他呢?”格妮雅·黎迫切想知道戰書標的的具體內容。
“這麼著急幹嗎?你是不是想當內奸?”黎誌俊打趣地說。
“爸,不準你這樣說,我現在跟他什麼關係也沒有,我是你的女兒,怎麼會為了一個臭男人背叛你呢?”
“好女兒,我當然相信你,要等我們的總體計劃實行得差不多時,我才給他下戰書。因為這個戰書隻是我們計劃之外的一個小插曲。”黎誌俊說。
“啊呀,啊呀,爸你又要出山啦?”格妮雅·黎說。
“誰說我又要出山啦?你的計劃不就是我的計劃嘛!你在完成我的心願啊,說你是個傻丫頭,你還不肯承認。”
“好啦好啦。爸,你是常有理,我投降。”格妮雅·黎說,“對了,爸,上官青雲還提起了‘共和國聖戰金融集團’,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黎誌俊淡淡地說:“‘共和國聖戰金融集團’現在的力量不是很強大,自從他們的總頭目消失之後,整個集團就處於一種離散狀態。但有一些國際資本集團會聘請他們的人出來幹活,代表的已不是共和國聖戰金融集團,因為原來的那個稱呼太張揚,太政治化了。而受聘的人也隻是充當打經濟頭陣的炮灰,他們並未掌握實際的資本,對資本市場的戰略影響不是很大,在一定程度上起到先頭兵的作用。”
回家的路上,格妮雅·黎重新梳理了一下頭緒,並趁機詢問了些關於亞洲業務的一些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