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怎麼又是下雨,承歡殘存的意識仍在懊惱:“占柏,是你麼?”許是下意識的希望看見自己這副樣子的人是顧占柏,葉承歡幾乎是脫口而出叫出他的名字。
旁邊的男人一愣,旋即靠近床榻:“我竟不知你這樣喜歡他?看來必須得做點什麼讓你記住我。”說罷,男人的雙手就像是帶有魔力一般,引導著承歡坐起身,他將唇貼在她的耳邊,狠狠的嗅著她身上的芬芳。
承歡抬起迷離的雙眸,手腕吃痛卻是用一種懶洋洋的聲音道:“咦,怎麼會有兩個占柏?”
顧占柏的眉頭越發擰在一起,他將葉承歡攔在懷裏,然後抬眸看著深夜造訪的李幼安聲音帶著十足的怒意:“你對她做了什麼?”
李幼安輕飄飄的一笑,自顧自的坐在桌前,信手到了一杯涼茶旁若無人的喝了一口,這才緩緩的說道:“合歡合歡,自然是要歡好。”
“若是別人這樣說,我自然信,但是這話從你李幼安嘴裏說出來,你說我會信麼?”顧占柏沒有好脾氣,而且懷抱中女人不停的呢喃,像是小貓一樣不停的撓抓,顧占柏疼惜的將她又摟緊了緊。
“若是再不與她歡好,她會沒命的。”李幼安渾然不覺危險,隻是眼睛瞬也不瞬的凝視著葉承歡,那樣的直視。
“她的毒,是你所下!!!”突然顧占柏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猛然抬頭,看著仍舊笑意盈盈的李幼安。
李幼安此時雙手一攤,臉上是一副你終於猜對的表情。
李幼安將茶水一飲而盡,慢條斯理的說道:“沒錯,她身上的合歡毒已經十年之久,我斷然沒有想到第一個破了她身子的人竟然會是你。”說道此處,他那一直溫和的笑臉徒然一冷:“我養了十年的寶貝,就被你輕而易舉的破壞,你說我該對你如何?”
他碰了碰大拇指上的扳指,眼睛有一瞬間是碧綠色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