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信,聽到小王爺說現在形勢緊張不禁茫然。這兩個月在錦州忙著控製疫病修築堤壩的都不知道簫大哥回京之後怎樣了,李大人也一樣的消息閉塞。“京城形勢緊張,那簫大哥近來可好?”
“想知道,看信好了。”說著笑咪咪的坐回去捧著茶喝起來。
我隻好對他翻翻白眼,拆了信細讀。信裏沒有什麼重要的信息,隻是大哥要我注意不要感染疫病,好好在錦州待著隻類的再無其他。折好信揣在懷裏,徑自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小王爺——龍君煜。
“怎麼這樣瞧著爺,難道爺真的那麼好看?”
正睜眼盯人看的我聽了這話差點背過氣去。冷著口道:“王爺既然給月淩帶信來,想必去過京城了,還望王爺告知月淩簫將軍近況。”丫的,看著那張不可一世的臉真想狠很咬一口。
龍君煜,他已經不是我的主子不過是一個世襲的王爺,我現在犯不著在心裏還以名號相稱,何況他的行為舉止也不想個王爺,整一個紈絝子弟嗎。隻見他放下茶盞,雙手交握把玩著自己的手指頭,斯條慢理的說起近些時間錦州之外的朝廷局勢。
“你放心,你的將軍哥哥沒有獲任何罪名的就回了京並順利接管了禦林右尉之職,掌管京城九門進出防禦,等於緊扼現在皇城那些個外戚的脖子了。”
“說的簡單,簫大哥是璃親王的心腹,皇上又不是傻子給簫大哥任命這麼重要的職位,這樣放心?這不是拿刀子抹自己脖子嗎?”我覺得現在情況匪夷所思。
“當然沒有那麼簡單了。簫將軍交了自己原本掌管的西疆二十萬大軍的虎符才換的現在的位置的。”
“什麼,用二十萬大軍換兩萬禦林軍。太不劃算了吧,說不定你們已經中了皇上的計謀了,還在這裏為那麼個小芝麻高興呢。”我有些氣憤了,什麼嗎一群笨蛋。
“是很不值得呢。西疆大軍的主帥現已經換成了馮家的人,還有一些軍銜比較高的將領也換成了馮家羽翼,丫頭可是我們給他們換血的時間不夠,他們也不敢在短時間裏撤換過多的將領,會引起騷亂的。也會讓和月國有機可成。”
“你的意思是?”我聽的狐疑一片
“嗬嗬,給爺沏了好茶來,爺渴了就沒法子開口。”笑的真賤啊,讓我想起前世家裏養的小狗給點吃的才表演技能,流著哈喇子滿眼乞求。現在眼前的人也是一樣的表情,不過眼睛裏不是乞求是戲弄。心裏再鄙視一把。
端了新茶放在龍君煜麵前看著他笑的更賤了。“要說就快說不要吞吐吞吐的.”我厭惡道
“嗬嗬,簫老將軍在世時就掌管西陲大軍。五年前瓦刺單於大舉進犯西陲邊境,簫吟代掌帥印重創瓦刺大軍,並遠征擒殺了瓦刺單於答塔。所以現在西陲才能如此安定。雖然後來和月部盛起立國但是實力不足,向我朝稱臣歲歲朝貢。”
“問你的是為什麼要舍棄西軍兵權的是,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啊。”我厲聲道
“看你這丫頭急的聽爺慢慢說嗎。”說著拉了我的手拽我在一旁坐下。我急於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也就不在意龍君煜的某些行為。“知道什麼叫‘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嗎?”看我點點頭繼續道“我們自知區區兩萬外城禦林軍與辰國二十萬精銳大軍怎能相提並論。可是皇上已經有意要拿下兵權不然也不會派簫將軍來治水。既然如此何不換的外城禦林軍的兵權在手,一樣打消皇上的顧慮。皇上和你一樣都沒有打過仗,不知道沙場上的生死之情豈是一道虎符可以定奪的,大家效忠的是人不是虎符。璃親王也不想為了奪位而天下大亂,逼宮是最好的手段。所以我們掌握京城部分兵權在逐漸滲透。就算馮家人有所提防,他們掌握的東南部隊對為水軍不善調動,而西軍要是部分駐紮在京城之外反而多為我們所用。”說著握了我的雙手直視著我道“丫頭,等大事了了在入王府怎樣?”
我覺得腦袋有些要爆掉了,吭吭巴巴道:“王爺不可啊,淩兒已不是奴身了,怎麼再去府上做奴婢嗎?怕是有失將軍府的顏麵吧。”哼,好不容易脫離苦海那有再跳的。
“做嬌客呢?”龍君煜還是不死心
我有想在龍君煜麵前嘔吐的衝動,不經大腦的吼道:“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