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泳】
“幹爹，我們住在這兒嗎？”許翼揚抱淩雲去客廳喝了些水，淩雲第一次仔細審視著了一下這間三室兩廳的屋子，第一次感覺到有點兒小。
“就這兒。”
“我去打個電話，你睡一會兒吧。”許翼揚抱淩雲去臥室，自己上書房給龍在天打電話去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許翼揚才出來，把淩雲叫醒，坐沙發上淩雲馬上蹭許翼揚懷裏，一股煙味兒。
“你抽煙了？”
“恩，需要刷個牙嗎？”平和地問淩雲。
“不用，就是……你少抽煙。”淩雲趕緊說。
“恩。”
“你最近幹了些什麼？”問淩雲。
“沒什麼，看了一些小說，懸疑推理的。”
“讓你看四大名著看了嗎？”
“恩……我看不太懂……就看！”淩雲趕緊表態。
“我說什麼你聽嗎？”
“聽！我聽！”淩雲怕許翼揚急啊。
“在今年九月之前，看完至少兩本，要求過分嗎？”
“不，應該可以……”其實心裏沒底。
“明年九月份上小學，在此之前你認認字，做好準備。”
“……”淩雲完全沒有過上學的想法，對於如此突然的消息完全沒有什麼反應。
“這是通知你，我的要求就是你準備準備，別給老子上學校墊底去。”
“哦……”淩雲還是不太清楚。
“我對於你上學沒什麼其他的，今天你就記好，我不求你當第一第二，但是別掉在半數之後。”
“什麼？”
“成績。”
“恩？”淩雲完全不明白了。
“再說吧。”
但是說起上學，不是拍拍腦袋淩雲就入學了，具體上哪所小學，上學了怎麼帶他都是問題，許翼揚仔細思量著。
“幹爹，我不想看電視了，我們出去吧。”這間屋子許翼揚有快一年沒住過了，之前彭程是提前來收拾過，是沒有什麼灰塵和黴味兒，但是也確實不怎麼舒適。
“想幹嘛？”
“恩……遊泳！”
“你會嗎？”
“會！最近爸爸帶我去大院遊泳館幾次，我很喜歡。”
“你確定我不管你自己可以遊嗎？”
“可以的。”
“行吧。”
之後出門去遊泳館，許翼揚在路上遇上了許多戰友叔伯，走幾步就是熟人，淩雲不樂意聽許翼揚寒暄，拉著許翼揚的手晃晃悠悠的唱歌。
幾年沒見過麵大家都不好輕易問淩雲是不是許翼揚的小兒子，基本都是誇淩雲幾句，態度揣摩的打量。
淩雲自己自得其樂的唱歌，許翼揚在一邊兒和人說話，至少有四十分鍾，倆人才從家屬樓走到遊泳館。
“幹爹，那些人你都認識嗎？”
“廢話。”許翼揚始終興致不高，言語淡淡的。
“他們都問你一樣的問題。”
“就那麼些事兒，不問能有啥？”
“好吧。”
換好衣服許翼揚和淩雲進裏邊兒，人不多，就競賽池裏有三四個人，普通泳池裏沒人。
“這水兩米深，你能遊嗎？”
“能。”
“下水吧。”
淩雲自己跳下去就開始遊了，許翼揚看了看，還行。
自己也下了水，在靠近淩雲的方向悶頭開始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