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羅二康社長在小女孩子麵前莊重那是極不可能的,相反對手越是提醒他這裏有小女孩子,越是希望他有所顧及由此收斂猥瑣下流的嘴臉,卻越是正中他的下懷,越是會讓他愈加興奮。
羅二康社長的人生目的似乎就是要給那些“不通人事”的後生小輩傳授人生的“生人”課,雖然那些後生小輩並非真的不懂,但是在他麵前總是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就是讓羅二康社長感覺不爽。
老羅曾經問過一個年輕姑娘:“你知道X井空嗎?”
姑娘茫然地搖搖頭,說:“不知道。”
老羅繼續追問道:“那你知道小X瑪利亞嗎?”
姑娘繼續茫然地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老羅最後問道:“那你知道章X怡嗎?”
姑娘詫異地瞪大眼睛,說道:“啊!?她也拍過這種片?”
羅二康社長馬上有一種要尿褲子的感覺,太爽了。
因此,越是在小女孩子麵前表現的猥瑣下流,羅二康社長似乎越覺得有更大的滿足感與成就感。
黃利傑副社長早就摸透了老羅的特點,他所用的這一招很是克治羅二康社長的三板斧,屢試不爽。
羅二康社長果然無計可施,到了嘴邊的下流話隻能硬生生咽回去,“嘿”了一聲不再理黃利傑副社長,倒是拿眼仔細地看了看季翔鶩。
他那一雙眼睛白的多,黑的少,笑意洋溢的眼神中不時閃過一絲陰冷,讓季翔鶩很不舒服。
季翔鶩一直以來就善於察顏觀色,能讀懂許多別人看不出來的臉色。
不過這次雖然感覺不舒服卻沒讀出善惡,不知道羅二康社長對他到底是善意,還是惡意。
但是羅二康社長轉眼就不再審視季翔鶩,繼續笑嘻嘻地樣子說道:“唉喲,這位小哥是黃利傑副社長從哪找出來的?看起來資質不錯嘛。”
“雖然我費了很多力氣才找到的,你要是喜歡就給你。”黃利傑副社長仍舊免戰牌高掛,一副息事寧人的態度。
“唔,用的是彈弓,也確實應該是竹之社的苗子。你如果不要,我可就真收下了啊。”
“給了,給了。”黃利傑副社長還是免戰牌高掛。
刀娘不滿意道:“看你們二個老頭的語氣,好像人家是個物品一樣,而且還成了你們的私人物品,隨意在這裏轉讓。”
羅二康社長當然知道刀娘是哪一家的千金,也知道刀娘和黃利傑副社長的關係,所以羅二康社長也和黃利傑副社長一樣,對刀娘不恭敬的稱呼一點也不以為然,毫不介意她的沒大沒小。
羅二康社長連出二擊,黃利傑副社長免戰牌高掛,拳頭仿佛打在棉花團上,羅二康社長也無可奈何。
羅二康社長隻好放棄對黃利傑副社長的追擊,轉而笑嘻嘻地對刀娘說:“小刀丫頭可是越長越水靈了啊,快到找婆家的時候了吧?有沒有意中人啊,要不要羅叔叔幫你物色幾個小帥哥哥?”
刀娘雖然潑辣,但對付羅二康社長的道行卻淺,沒法和黃利傑副社長相比,與黃利傑副社長相比她對付羅二康社長的手段差了不止十萬八千裏的距離。
刀娘臉色大紅,卻一時間不知如何對答。
羅二康社長從對黃利傑副社長的戰場敗歸,轉火刀娘,而且對刀娘首戰告捷,得意地哈哈大笑。
這時夏思榮翼長氣喘如牛地趕上來了。
“行了,在這裏也沒什麼事情了,我們現在下山吧。”黃利傑副社長說。
羅二康社長和比水流副社長轉身向回走,黃利傑副社長和季翔鶩也要往回走,刀娘剛轉身要走就被叫住了。
“刀娘,你私自單獨外出,現在還想往哪跑?”說話的是王長利副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