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其他幾個社長見事態不妙,一邊製止孟憲東副社長不要繼續酒後胡言亂語,一邊趕緊散席了事。
孟憲東副社長這些話雖然隻不過是酒後失言,但是如果被傳出去,別人才不管你說這番話的背景,人家隻會追究你的話。那麼在四個社之間又將是一場筆墨官司、口誅筆伐的戰事。
老黃頭在我那裏喝完水,就跑到孟憲東副社長住處附近做了手腳,然後將酒後興奮,仍在房間裏自言自語、自說自話的孟副社長騙出來。
孟憲東副社長酒醉之中,辨別能力基本為0分,於是就著了老黃頭的道,失手打傷好幾個低階隱者,還有一些物品也跟著遭了不白之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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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叔用什麼手段能讓孟社長打傷自已人?”季翔鶩問。
“還能用什麼手段,不過就是當初對付你的那種手段而已。”刀娘道。
“黃利傑副社長還真是與傳言所說的相符,真是睚眥……疾惡如仇。”胖子道。
“嗯,老夫就是看不得別人有過錯,天生就是當老師的料,一看見別人有過錯就想去教化。聖人不責人無過,帷多方誘之改過,庶人心可回也。”黃利傑副社長搖頭晃腦地道,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沒聽明白胖子話裏的含義,還是根本就不以自己的行為為恥,反以自己的行為為榮。
“你小心眼算計人家,居然還是為了別人好?”刀娘衝著黃利傑副社長伸出小手指,鄙視地樣子。
黃利傑副社長對刀娘的嘲諷完全免疫,笑嗬嗬地坦然接受刀娘的鄙視。
胖子轉移話題,道:“言歸正傳,咱們應該繼續討論季翔鶩的事情。”
胖子擔心刀娘再刺激黃利傑副社長,如果黃利傑副社長再害菊之社,刀娘可就難辭其咎了。
黃利傑副社長說:“天薄我以福,吾厚吾德以迓之;天勞我以形,吾逸吾心以補之;天厄我以遇,吾亨吾道以通之。天且奈我何哉。”
季翔鶩聽黃利傑副社長支支吾吾的,所說的意思他也似懂非懂,一知半解,但是估計是勉勵自己的話,便道:“那好吧,我再繼續努力。”
到這時,黃利傑副社長才很輕鬆地點燃了一鬥煙絲。得意地想道:還是我行,幾句話就把這小子搞定了。而且還暗示了他下一關也過不了,要等到最後一關時才能過。我真是高明啊。
“嘿嘿嘿。”黃利傑副社長心裏想著,偷著樂著,可是卻樂出聲了。
胖子問:“黃利傑副社長,你樂什麼呢?”
“哦,沒,沒什麼,突然想到一件可樂的事而已。”
“黃大叔,是關於我的嗎?”季翔鶩敏感地問。
“想得美,你有什麼事能讓老夫感到可樂?你以為你是某某可樂啊。”黃利傑副社長故意不耐煩地樣子,總算把這件事蒙混過去了。
黃利傑副社長不動聲色地道:“小丫頭來的正好,接下來老夫要訓練你們新本事。”
“什麼本事?”大家一起問。
“下一步老夫打算訓練你們配合我表演街頭魔術,這樣我們可以一邊沿路曆練,一邊去蘭之社參加入門考試了。”
“好的。”季翔鶩同意。
刀娘卻微曬,道:“無非是讓我們給你做魔托兒而已,不配合你的魔術,我也一樣能掙到錢的。”
黃利傑副社長一本正經地道:“老夫要糾正你的錯誤,第一這不是掙錢的事,這是曆練。第二,多學習一些知識總是好事吧,你怎麼能這樣不愛好學習呢。第三你爸讓你跟老夫走,你就應該聽老夫的指揮吧。第四……”
“好了,好了,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們完全聽你指揮還不行嗎?比唐僧的嘴還碎,真是怕了你了。”刀娘說。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黃利傑副社長就開始訓練季翔鶩、刀娘和胖子配合他變魔術。
訓練的內容比較簡單,季翔鶩和刀娘等人真就是做一個魔托兒的角色而已。
剛開始的時候,刀娘對於配合黃利傑副社長的表演熱情不高,鬧情緒說:“魔術是你們蘭之社的技術,又不是我們菊之社的技術,我學你們的技術有什麼用。”
黃利傑副社長悄悄地對刀娘說:“季翔鶩下一步就是去我們蘭之社考試,現在讓他學習一些我們的技術是有幫助的。再者你沒看見季翔鶩最近心情不好嗎?讓他有些事做不也可以緩解一下他鬱悶的心情嘛。”
“要是這樣說,那我就幫幫你吧。”刀娘馬上就有了動力,全力配合黃利傑副社長的工作了。
訓練了十幾天之後,等到刀娘和季翔鶩已經能給黃利傑副社長的幾個節目做魔托兒之後,他們就準備離開菊之社,踏上新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