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利傑副社長、刀娘和胖子都仔細地看著。
過了一會,黃利傑副社長點點頭,道:“好了,收功吧。”
刀娘期待地問:“怎麼樣?”
“季翔鶩的內功很超乎我的預期,我感覺他的進步會越來越快。”
“唉呀,我是問你以他現在的水平,能學什麼克敵製勝的技術。”刀娘說。
黃利傑副社長拿出一根鞋帶一樣的細繩,在手指間快速地挽出一個繩結,快速地注入真氣,再揮手扔出繩結。
細繩離開手指之後就開始變粗,等套到季翔鶩雙手上的時候,已經是手指般粗細的繩子。繩子快速縮緊,將季翔鶩的二手緊緊地捆綁住了。
“這個捆綁術的關鍵點有二個,第一要快速地將道具繩打出結並注入真氣,第二要隱蔽地將繩結投向敵人。下麵我再演示幾次,你要留心記住。”
看著黃利傑副社長左手在身前比比劃劃,右手獨自就飛快地將細繩打結,再準確地投向目標。季翔鶩有所醒悟地道:“我明白為什麼你們社的基礎訓練是以練手速為主了,真是太神奇了。”
“朝聞道夕死可也,基礎的技術雖然看上去實用性不強,但所有實用的技術都離不開基礎技術。”黃利傑副社長說。
陪著黃利傑副社長下完棋,季翔鶩就開始一遍又一遍地練習才學習捆綁術。
臨到比賽的前一天,季翔鶩還在與刀娘對打,胖子站在場邊的桌子上做裁判員。
刀娘“啊!呀!”地吼著,季翔鶩則黙黙地或抵擋、或閃避。
刀娘叫的聲音很大。
她這樣的叫喊,在菊之社非常正常。菊之社裏麵每天從早到晚,隻要有人練功,就有這樣的吼叫聲。
可是在蘭之社,隱者們並不需要這樣大聲地叫號著練功。
刀娘的吼叫聲影響到了蘭之社別的隱者,不過,刀娘等人的事情由於有穆鳳珍社長的特許,所以沒有人來阻止他們。
門外突然有一個蘭之社的隱者推開了門,那人道:“對不起,打擾一下。”
季翔鶩回頭想知道來者有何事,刀娘飛起一腳將季翔鶩踢倒。
“啊喲,耍賴啊,偷襲我。”季翔鶩抗議。
“哼!誰耍賴了,胖子又沒喊停。”刀娘得意洋洋地道。
季翔鶩救助地看胖子,胖子同情地看著季翔鶩,一臉無奈。
“咳,打擾一下。”來的隱者仍然彬彬有禮地站在門口。
“哦。”刀娘好像才發現有“客人”來了一樣,“你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馬上有一位高階位隱者要來。我們鍾翼長想請幾位暫時雅靜,等管理者走了,你們再繼續。”來人口中像照本宣科一樣說話,臉上是公事公辦的表情,看得出忍刀娘很久了,但是這次雖然有機會阻止刀娘,卻也不敢招惹她。
季翔鶩自然言聽計從,沒有任何異議。
刀娘和胖子卻對將要來的人表示了極大的興趣。
“誰要來?”刀娘問。
“這個……嘿,我也不知道。一會兒就到了,你們自己看吧。”來的隱者退出去走了。
“走,咱們去看看是哪個大人物要來。”刀娘說。
季翔鶩抄起胖子,放在自己的肩頭上,跟著刀娘一起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