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翔鶩對肩頭的胖子說:“胖子,他們對我的態度改變了許多。”
“嗯,我也感覺到了。這都是你自己拚來的結果,你應該得到他們的尊敬。”
季翔鶩則想,這次應該可以通過考試了。
該到公布對季翔鶩的去留決定了。
“季翔鶩,我們很遺憾地告訴你,你的成績不能通過入門考核。”穆鳳珍社長說。
“啊?”季翔鶩像是三伏天被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一樣,從裏到外全身都涼透了。
刀娘在觀眾群中對胖子說:“因為季翔鶩的拚命幫忙才贏得了比賽,這種成績也不能通過考核,這些管理者們是怎麼回事?”
“就是,就是……”胖子話還沒說完,就發現周圍的隱者們都投來了憤怒的眼光,因為刀娘竟然當著他們的麵對他們的社長們言語不敬。
如果不是幾位社長都坐在前排,估計這時會有人會對刀娘出手了。
胖子膽小,馬上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刀娘卻橫著眼瞅了四周一遍,毫不躲避他們的目光,並且“哼”了一聲,對周圍的“敵人”表示了自己的不屑一顧。
“季翔鶩為比賽的勝利也算立了功,怎麼還不合格呢?”胖子說這番話更多的是想讓周圍憤怒的隱者明白刀娘是話出有因的。
其實,大多數隱者雖然對刀娘的言語感到不滿,但對管理者的決定也是不理解。
刀娘身邊的幾位蘭之社的隱者,因為與刀娘很有同感,隻能不理解地歎著氣,搖著頭。
回到住所的季翔鶩,精神極為沮喪,歪倒在床上什麼也不想做。
胖子蹲在床頭櫃上,憂鬱地看著季翔鶩。
季翔鶩突然說:“胖子,我想回家。”
“回家?”胖子一時沒有想明白季翔鶩的想法,“還有竹之社沒去考試,咱們先去竹之社吧。”
“我不想去了,再說馬上就要過年了,我想回家陪姥爺過年。”
“哦,這樣啊,那就跟黃利傑副社長說一聲。我陪著你先去你家過年,過完年咱們再去竹之社。”胖子說。
“過完年我也不準備去竹之社了,你們這些隱者做事情太讓人難以理解了。明明我立了功,卻還是不能被錄取。”季翔鶩傷感地道。
胖子難為情地低下頭。
刀娘氣乎乎地踢開房門,頭也沒回,腳向後一勾再把房門狠狠地關上,一屁股坐在椅子裏。
胖子小心翼翼地問:“你去找黃利傑副社長打架了?”
刀娘說:“是,我把他臭罵了一頓。我就沒見過這樣的,真是沒天理了。”
“有效果嗎?”胖子問。
“什麼效果?”刀娘其實明明知道胖子問的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看來你雖然把黃利傑副社長罵了,季翔鶩的問題卻還是沒有解決。現在季翔鶩想回家過年,過年後也不準備再去竹之社報考了。”
“啊?打退堂鼓了,不會吧。”刀娘歪著頭像是發現了季翔鶩有什麼可笑的地方一樣。
為了打消季翔鶩半途而廢的想法,黃利傑副社長特意放下手頭上正在進行的調查工作,抽出一些時間來做季翔鶩的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