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軍副翼長低頭檢視身體,發現自己的二個肩頭和二個膝蓋上方的腿部,分別中了一枚星鏢。
然後,他開始感覺到了四個部位的傷痛。王瑞軍副翼長慘叫一聲,跪倒在地上。
他的護體真氣罩雖然可以在季翔鶩麵前逞威風,卻在比他階位還高的隱者的攻擊下形同虛無。
男友走到王瑞軍副翼長麵前,將四枚星形鏢一枚一枚緩慢地從敵人的傷口裏拔出來。他是有意放緩這個過程,以延長傷者疼痛的時間。
“回去以後好好修練,就你這點水平出來殺別人已經不是丟臉的事情,而是丟命,所以你再不要出來丟命了。現在滾吧。”男友輕蔑地說道。
女生離著很遠向季翔鶩身上彈了一下手指,季翔鶩身上的荊條就斷開了。
季翔鶩身上的荊條斷了,可是傷口卻仍然流著血。
季翔鶩緩緩地檢查自己的傷口。
南之會的幾個隱者正想要走,女生突然著急叫道:“噯,你們不能走。”
南之會的幾個人臉色突變,副翼長王瑞軍做出一副悲慘可憐的樣子問:“你們還有事?”
“有事,有事,當然有事,那家夥把我的手套偷戴了,剛才我老公就說要你們賠我一副新手套,你們是不是忘了啊?”
原來是這事啊,南之會的幾個人鬆了一口氣,王瑞軍副翼長惡狠狠地看了看那個偷女生手套的隱者,後者馬上從兜裏掏出錢包。
“手套、手套多少錢?一百塊夠不夠。”
“夠、夠了吧。”女孩忍著臉上的笑意,接過一張紅色鈔票。
南之會的隱者相互攙扶著離去,異空間也隨著王瑞軍副翼長的離開而消失。
二個剛好經過異空間的普通路人並沒有覺察到異狀,他們隻不過是覺得好像頭微微地迷糊了一下,就像低血壓發病時大腦暫時性地缺了點氣,然後就一切又正常了。
女生突然笑著跳了跳,說道:“老公,我們賺了。”
“賺什麼了?”男友問。
“我那副騎行手套當時買的時候才花了58元,現在他們賠給我100元,賺了52元喲。賺的錢算我的啊,買完手套剩下的錢我就買些好吃的東西,行不行?”
男友苦笑道:“隨你便,不用問我。另外,你賺了42,不是52。”
“嗬嗬,我想多買十塊錢的小食品,沒騙著你。”
女生憋著一臉的笑容轉頭看著季翔鶩說:“這事也有你的功勞,如果他們不是為了打你,我們也不會與這事聯係上,等會小食品也分給你一點。噯,你叫什麼名?”
“我叫季翔鶩。”季翔鶩回答。
季翔鶩想問他們的名字,卻又不敢問,目光閃爍不定。
男友主動介紹說:“我叫仲偉,她叫……”
“我叫王豔茹,我男朋友叫仲偉。”王豔茹說。
仲偉無奈地苦笑一下。
“你們也是隱者,是哪個社的?”季翔鶩問。
二個人對視一下,微微一笑。
王豔茹略帶歉意地對男友說:“都怪我太馬虎,洗完衣服忘了把胸章戴上,結果弄的大家都以為我們是凡人。”
話剛說完,卻馬上又得意地笑道:“幸虧我忘記戴胸章,要不然怎麼會賺到錢呢?”
仲偉無奈地道:“橫豎都是你有理,他如果真氣注目就能看出你是隱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