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我先要離開的,然後他非要跟我一起走。我們二個就一起離開了,然後我們二個就成了山野居的隱者了。”
季翔鶩眼睛看著手中的兔子,緩緩地讓它在火焰上轉動,以便均勻受熱,不至於有些地方已經糊了,而有的地方還沒熟。
季翔鶩繼續問道:“你們在哪個特勤司裏?”
“我們是特勤司,後來叫特勤北司,特勤司最開始是一個司,後來又開了一個特勤南司。市井門就一個特勤司,他們人少,用不著太多特勤司。山野居沒有特勤司,我們在山野居。”王豔茹想給季翔鶩解釋的更清楚些,結果卻說的有些囉裏囉嗦。
仲偉插話道:“朝堂宗特勤北司的辦公地在北方,後來為了便於管理南方的事務,就在南方設置了特勤南司。”
仲偉是在替王豔茹的解釋作修正,因為王豔茹總是顛三倒四地把一些原本條理清晰事務弄成亂麻團。
其實這些信息季翔鶩以前就聽說過,隻不過他對於這些行政機構的辨識能力和他對陌生人的辨識能力一樣,都要聽過幾次或見過幾次才能記住。
“看來特勤司並不太好。”季翔鶩說。
對季翔鶩來說,突然聽到一個比社還高級的部門,好奇心還是有很多的,也在一瞬間產生了進去看看的念頭。不過聽到居然還有人要從那裏逃出來,估計就像他逃出來的原因差不多,都是因為受不了了,所以才會逃走。他剛剛產生返回去繼續學習和修練的念頭又消失了。
“不是,唉呀,特勤司很好的。你要是去了就知道了,別人都覺得考進特勤司很難,我覺得並不難。我就是稀裏糊塗地考進去了,嗬嗬。”王豔茹笑嗬嗬地道。
“既然很好,你們為什麼還要離開?”
仲偉在一旁插話道:“怎麼樣,我早就說過的,雖然你想掩蓋的隻不過是巴掌大的一點東西,但你所要用的掩蓋物卻要比床單的麵積還要大。”
他的話是對女友說的,看來他們之間有些事情存在分歧。
“唉呀,那你說吧,我不說了。”王豔茹撒嬌道。
季翔鶩有些不太明白他們倆所說的話有什麼深意,有什麼背景。
仲偉說:“在特勤司的時候我們的生活還是很好的,隻不過我們與其他的人相處的不是十分融洽。後來豔茹想離開,我就陪她一起離開了。”
“嗬嗬,我知道,愛情的力量。”季翔鶩憨笑道。
“有點像一首歌裏唱的那樣‘狼愛上羊,愛的瘋狂’。”王豔茹想把歌詞唱出來,可是由於調沒唱準,所以別人隻能聽一聽詞的意思,曲就不要欣賞了。
兔肉烤熟了,三個人開始分享烤兔肉。
王豔茹一邊吃兔肉一邊問正在看手機的仲偉,道:“有什麼新聞嗎?”
“沒有太新奇的,就是像以往一樣又發生了幾起小型戰鬥,無論朝堂宗還是市井門都有人員受傷。如果說真要有什麼新奇的,那就是二家都在說是對方下的手,而二家又都在否認是自己下的手。”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說繞口令呢,如果他們二家都否認,看起來這些事是咱們山野居做的。”王豔茹說。
“也就你才相信他們的話,咱們這些人就是為了遠離他們二家的是是非非才加入山野居的,怎麼可能再去找他們二家的麻煩。而且他們二家都沒有說是山野居做的,都在擺證據證明是對方做的。”仲偉說。
“這些人,什麼時候敢做不敢當了,這可是與以前的風格不一樣。”王豔茹歎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