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翼長在指導隱者們訓練的時候,忍不住在季翔鶩身邊多待了幾次,她感覺這小子確實很有潛力、悟性和靈性,是個可造之材。
田甜翼長又忍不住出手糾正了幾次季翔鶩的動作,比如某一戰術動作需要趴在地上的時候,腿應該如何放置等等。
田甜翼長對季翔鶩的幫助引的旁邊的隱者好不豔羨,更有幾個擠眉弄眼、垂涎三尺的樣子。
“哎呀媽呀,田哥的手按在那小子的大腿上,媽呀,媽呀,現在按屁股上了。”
“哎呀,鳥樣的,你怎麼流鼻血了?”
從早上開始學習並訓練,一直到晚上回到宿舍,此時的季翔鶩是筋疲力盡,奄奄一息的樣子。
看到季翔鶩手裏抓著一根小竹管,李士傑組長笑道:“開始學習龜息術了,感覺怎麼樣?”
“媽呀,差點憋死人。”季翔鶩回想一下,仍然心有餘悸。
李士傑組長說:“凡事都有個過程,量變引起質變,慢慢地就好了。你看老唐那鳥樣的,剛開始的時候也差點憋死。”
一直在床鋪上打坐調息的唐清泉副組長靜靜地像個雕像,此前一直在進行吐納功。
此時練功結束,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像複活了一樣,然後慵懶地道:“以後的學習,會越來越難。下一步應該就要學習低級偽裝術了,等著吧,有你受的。”
“你就不要亂嚇唬人了,人家可是連升三階的選手,當心下次就超過你。”小崔說道。
“我會加倍努力,爭取下次晉一階。不過,就算被超過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四大社裏被後來者超過的隱者多了去了,也不差我一個。更何況年僅二、三十歲的隱者,階位卻超過七、八十歲隱者的也比比皆是,這種事不能放在心上。一定要淡定,要淡定。”唐清泉副組長這一番話先硬後軟。
唐清泉副組長先是勵誌,後是寬慰,說到後來不僅他自己心情輕鬆了,連好幾個階位排在季翔鶩後麵,但是入社卻比季翔鶩早許多時間的隱者也心情轉好。
有組員爆料道:“組長,今天我看見田哥親自幫季翔鶩在臉上塗偽裝彩油。”
“你那算什麼,我聽別人說今天田哥的手都按到季翔鶩屁股上了。”
“是嗎?小季,你有沒有支帳篷?”小崔還沒等李士傑組長說話,就已經一臉豔羨地看著季翔鶩。
唐清泉副組長幽幽地說:“看你那張醜臉,怎麼看也不像帶桃花的樣子,可是怎麼就你這麼犯桃花呢?”
“這小子,不是一般的鳥啊。”李士傑組長故作深沉地道。
“小季你要當心,咱們組長對待競爭對手下嘴可狠了。”小崔說。
“娘個腿的,老子現在就咬你個鳥樣的。”李士傑組長衝著小崔呲牙咧嘴。
季翔鶩隻是嘿嘿地笑,任憑他們幾個拿自己開心。
自從季翔鶩進入14階位後,同組的人大多數都悄然改變了對季翔鶩的態度,雖然與過去相比還算不上是180度的轉彎,但再也沒有人含沙射影、冷嘲熱諷。
大家也都漸漸地對彼此的性格、能力有了更多的了解,平等尊重的氣氛也更濃厚。
晚飯後,大多數人回到宿舍,也有人跑到相應的場所修練去了。
季翔鶩回到宿舍也像其他人一樣拿出手機上網,他現在也有資格進入隱修界的專用網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