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哦”了一聲,站起身道:“將軍,您回來了。”
宇文大碩看起來心情不錯,眉頭舒展笑著說:“我想來看看你。”
花想容嫣然一笑,點頭道:“恩,總是想睡覺,容兒自己都覺得有些過分了。”宇文大碩輕摁住她想坐起來的身體,“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花想容笑吟吟道:“沒有,是容兒自己懶而已。”見宇文大碩點點頭,做到了正對著自己的椅子上。接著問道:“將軍,您今天這麼高興,是不是有什麼好事。”
宇文大碩沒對她細說,隻道:“確實是好事,等事情辦好了在與你詳說。”他剛說完,安兒就端著去茶水走了進來。宇文大碩喝了幾口茶,道:“不知為何,總是覺得你這裏茶要比別處的好喝。”
安兒此時的從房內安靜退了出去,花想容望著她的背影不覺紅了臉,嫣然一笑道:“將軍,您也不怕別人笑話。”
宇文大碩聞言,笑得氣定神閑,“哦,我倒覺得自己隻是說了實話而已。”花想容隻得默默低頭,唇角浮現出溫婉的笑容。
到了夜裏,宇文大碩依舊歇在這裏。兩人才剛吃過晚飯,安兒就領著一名神色慌張的女子走了進來,宇文大碩看了一眼,認出了是琴心身邊的女婢,鎮聲道:“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那女婢躬身道:“回將軍,二公子不知因為什麼突然病了,發著高燒用什麼法子也不見好。”
宇文大碩目光倏然一跳,急聲道:“什麼,覺兒病得這麼嚴重,怎麼現在才來告訴我。”
女婢不敢怠慢,連忙道:“二公子,前天夜裏就開始咳嗽了兩聲,夫人忙叫人按著大夫的方子,煮了風寒的湯藥給二公子服下去。可是喝了兩天,也不見二公子的病情好轉。今天早上開始,竟發了高燒,病的越發嚴重了。”
宇文大碩微微冷下臉來,眉頭深鎖,連忙起身道:“趕緊派人去把所有能請到的大夫,統統都給我叫過來。”
花想容站到了他身旁,思忖著道:“將軍,您先別急。我們還是馬上過去看看二公子吧。”說罷兩人便急匆匆向著琴心居住的別院去了。
行進到別院,就見主屋中的燭光通明。花想容剛踏進門口,鼻子就能聞到屋子裏濃鬱在空氣中苦澀藥味,正巧守在床邊的琴心回頭望過來,視線隻直直瞧著宇文大碩,麵有悲色喚道:“將軍。”
宇文大碩極快的走到她的身邊,輕扶著安寧的肩膀,目光中微有安慰之意,柔聲溫和道:“你別擔心,覺兒一定會沒事的。”
琴心聞言緩下悲切之色,隻暗暗握住宇文大碩的手,聲音中有一絲難察的哽咽,“都怪我這個當娘的,沒把覺兒他照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