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平均喝下一壇酒後藍拓問道:“煬哥,你是不是跟蝶神女有仇啊?”
武煬終於等來了藍拓的問話,便故作大方的說道:“其實也沒甚仇,隻是看不慣她利用自己的美貌去驅使男生而已。我說藍拓,別說哥沒提醒你,女人是‘毒蛇’,遇到要小心!特別是善於利用美貌的女子……這可是我家老頭子的語錄。”
“煬哥,你這話說得有些過於……”剛認識的韋聖嘿嘿一笑,掩飾了未盡之言故作豪氣道:“煬哥,別說女人了,我先幹為敬!”
武煬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後說道:“我這是看在你們叫我一聲哥的份上,別人啊,我還懶得說呢。”
藍拓一愕,道:“那個……這個……蝶神女沒你說的那麼壞吧!”
武煬睨了一眼藍拓,忽然覺得自己與這群有父母疼愛長大的小子格格不入,心下立時煩躁起來,感歎道:“弱肉強食啊,你自己去慢慢體味……你們慢慢喝,我醉了睡了!”
他話一完便站起身來,在十七雙眼睛狐疑的注視中走進臥室……
武煬去睡了。
因為他今天遇到的一連串事兒,實在超出了他這個年齡的承受能力。但他隻是覺得自己很孤獨,很無助,卻沒有絲毫的後悔,隻想自己一個人靜靜去發呆,去深思,去盡快想出應對之策。
這一刻,瑤郡主和唐蝶兒卻在縱情歡歌跳舞。
她倆一回到特等小院便把陣紋打開,讓瑤郡主的侍女悠悠和唐蝶兒的丫鬟曲煙搬出一張矮幾到院中的草坪上,布置美酒佳肴。一邊品酒,一邊對武煬這個龍榜榜首大肆攻擊一番,把所有責任推給了蔡曦、臧良、楊三道和童威後,又讓悠悠彈琴,曲煙吹簫。她倆則發瘋的喝酒,亂七糟八的舞劍,歇斯底裏地高歌,盡情宣泄自己獲得龍榜第七名、第八名的喜悅。
就在這時,一女童忽然大聲陰損道:“咿咿咿,你們玩的真開心!一個劍技施展得如跳舞,一個扯著嗓子似哭喪,難看死了,難聽死了!”
瑤郡主和唐蝶兒如是被人使出了定身法一般齊齊定在草坪上,渾身抖抖瑟瑟,如喪考妣。
過了好一會兒,唐蝶兒見沒危險,立時鐵青著臉向那女童嗬斥道:“你是誰?你的爹娘沒教你亂闖私人空間會被打死的規矩麼?”
那女童嘻嘻一笑,說道:“咱家姓武,單名一個煬字。咦!咋的啦,看你倆的臉色怪怪的,咿咿咿!莫非也有跟本姑奶奶同名同姓的人?”
瑤郡主心頭怦的一跳,臉色沉了下來怒喝道:“你開甚玩笑?哪裏來的妖精!”
那女童忽然很開心地笑道:“阿耶~!還是瑤郡主不太笨,一下子就猜著咱家是妖,不過不是精,而是神!嗯,至少比剛才哪位嚎喪的女孩兒聰明了許多。”
唐蝶兒聽了小姑娘的取笑,心下怒火上衝,陡然怒嘯道:“妖怪——你的膽子真大!嘎嘎嘎,殺了她,剝她的皮!”
“是!”唐蝶兒的丫鬟曲煙應聲而出,一簫掠向那小女孩兒。
“哎!”那小女孩兒歎了口氣,小大人一般道:“這位唐姑娘笨得真令咱家失望,凶得也讓本姑奶奶失望啊!你們陣紋大開咱家就能進來,不好好款待咱家也就算了,還要動手動腳,喊打喊殺的,真是不可理喻……對了,還要剝姑奶奶的皮,那你就來剝好了,咄!”
小姑娘那聲“咄”剛一出口,掠到她跟前近三丈的曲煙丫鬟便被定在空中,絲毫動彈不得。俄而,她咯咯一笑,道:“咱家走了!”
她轉身過去剛邁出一步,又轉過身來笑嘻嘻笑說道:“對了,鳳長空那老不死的孫子的孫子叫咱家來,是叫你倆去督察小院,嘎……咱家這次真的走了哦,不用送……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