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這樣充滿奇妙的未知,所以我們才對生活滿含期待。
蕭直突然特麼文藝的想到這句不知道是誰曾經說過的名言,於是瞬間蕭瑟了。
蕭直看著滕序那得瑟的模樣,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你才八歲吧!一天腦袋裏都想的什麼啊?”作為一個靈魂已經20好幾的中青年蕭直同誌,看著小學生談戀愛的糟心感真是太強烈了。
滕序像看瘋子一樣看著他:“你傻了吧?我們10歲就可以定親,12歲就可以成婚了,現在提前物色挑選一下又怎麼了?還別說我隻是欣賞欣賞。”說完,還不屑的哼了一聲。
那一瞬間想要吐槽的心情......蕭直表示好久沒有做那一臉o(╯□╰)o的表情,實在是好有難度啊!麵部肌肉實在太不協調,尼瑪太扭曲了有木有!下限君你在哪裏快回來......
最後滕序還不滿道:“何夏那戲子臉連房侍都有了,今早怎麼不見你這麼‘純潔’?”
房侍又是什麼東西?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通房嗎?不要問他是怎麼猜想的,這個世界認真尼瑪你就輸了!
等蕭直震驚到習慣以致麻木的時候,他已經麵無表情的將滕序送到了府外。這孩子別再來了,來一次尼瑪他的下限又得刷新一次!
晚上吃飯渣父把他叫去的時候,他還心驚膽戰了一下,這要冒出來一個房侍,他是不要呢還是不要呢還是不要呢?
幸好渣父沒有提及此事,隻是心情很好的樣子:“今天進宮有什麼收獲嗎?”
蕭直假裝思考了一會兒,謹慎道:“人很多,看見了一些平時都很少看見的人,宮裏畢竟是與家中不一樣的,還有很多是需要注意的。”
渣父沒有說話,隻是異常微妙的看了他一眼:“可看見了如意的牝子?”
蕭直突然間想到了阿離,等意識到渣父真正的含義的時候,他悄悄地打了個哆嗦:“孩兒並沒有過多的關注這個事情,不立業何以立家?”最後幾個字,蕭直覺著自己都是貼著牙齒根咬出來的,並且為了表示自己誠懇的決心,蕭直還特麼深沉的裝了一下憂鬱:“沒有做出一番令父親爹爹滿意的成績,孩兒絕不立家。”突然想起還有房侍這麼個可怕的東西,趕緊又補充道:“也絕不不近牝色。”
蕭隴是真笑了,倒不是多麼欣喜,明明不大的孩子,還不懂這些牝牡之間的事情,還敢說這些大話,等再過幾年,估計就得求自己為他尋一個牝子了!
蕭隴自然是沒把這話當真,不過也沒有再把這個話說下去,隻是又轉過話題道:“今天隻是你開始接觸宮中的第一步,以後你接觸的人和事也會越來越多,哪些人可以深交哪些人隻能點頭之交,這些都是需要你去學習的。而且,等你過了八歲,你就可以到太子身邊作為伴讀了。”
尼瑪這太子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啊?八歲不就是下個月初了嗎?渣父你敢不敢通知的再早一點!
盡管內心已經各種掀桌各種咆哮可是早已學會麵無表情裝深沉的蕭直蛋定道:“聽說姬家姬原姮感染風寒,,孩兒想明日前去探望,聊表孩兒的心意。”
蕭隴自然是知道姬家牡兒常來找自家孩子的事,姬家雖隻是從現任姬家家主才開始真正發展起來,但手握重權卻是事實,能交好自然是百利無一害的。沒想到這孩子這麼小就能知道其中利害,當下欣慰的點了點頭,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