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直“哇”的一聲叫出來,假裝很興奮,但實際上也許並不是假裝:“那不是你很快就要回都了?”
姬原姮遊到他身邊,終於想到早上得到的消息,語氣有些尖銳:“早點打完仗你就可以聘娶你的主夫了是嗎?你答應我的話呢?你為什麼要聘娶別人?”
蕭直被搞的有些懵,聘娶主夫?什麼時候的事啊?可是一觸到小孩身上還沒褪去的內衫,皺眉說道:“別把衣服穿著泡,這樣受濕容易感冒!”
姬原姮沒有理他,隻是一口狠狠咬在他裸露的肩上:“你都沒有做到答應我的,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蕭直一時吃痛,可又惦記小孩健康,隻得無奈道:“我沒要聘娶什麼主夫,我10幾天前就從玄都出發到這裏了,哪有時間談這個。”
說著開始幫小孩脫去內衫。小孩一開始還十分順從,可是卻突然想起什麼了,慌慌張張的拽住了蕭直的手,想要阻止,可是卻似乎晚了一步、
勁瘦白皙的胸膛雖然有大半截掩在水裏,頭頂的月光也不甚明亮,可是在那相比男人而言還稍顯青澀的胸膛上卻是一朵花骨朵般還未開放的墨蓮。
像被渲染的中國水墨畫一般,朦朧輕柔,說不出的惑人。
蕭直呆了,小孩什麼時候還去弄了紋身?
一接觸到蕭直那驚訝的眼神,姬原姮立刻將衣服裹緊,恨不得將自己從頭包到腳,說不清是羞恥還是害怕,他幾乎都不敢再看頭頂的那一雙眼睛,他怕,他怕那雙眼睛除了驚訝,還有其他讓他受不了的東西......
恍恍惚惚間,隻覺著頭頂放著一雙大手,抬頭望去,隻瞧見那人含笑而帶著戲謔的眉眼:“這花紋挺好看的啊,怎麼弄得啊?”
“你不知道嗎?”姬原姮木木的看著他那眼裏的好奇:“這個花紋?”
玄陸之人外貌相同,隻有牝牧之分,為了加以區分,牝者從一出生便會被父親以血滴眉成痣,而這個也一直是蕭直判斷這個世界“男人女人”的主要區別。而這種牝牧之事一般都由爹爹自己或派人教導,因為其一直養在蕭父身邊,黎氏自也不管,蕭直的親爹方氏更是沒有時間去教導,於是在種種陰差陽錯之下,我們的蕭直同學確實不知道這花紋到底是什麼意思。
其實,牝牧之間最明顯的不同便是牝者胸前的白蓮,未破身前,蓮花如花骨朵一般閉合。破身以後,蓮花開放。而蓮花並不是會一直顯現在牝者的胸前,隻是每月月望之時顯現3天。
蕭直雖然好奇,可是看到小孩的表情不大對勁,便識趣的不再問,這樣一個花紋紋在一個男人身上,確實是過於妖媚了。
也許小孩自己也是不樂意的吧!
於是蕭直隻好安撫道:“我確實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是還是挺好看的。”說著,仍不忘將小孩濕透的衣服脫下來,讓小孩的整個身體浸在溫暖的水中。
姬原姮這回沒有拒絕,也沒有僵硬,隻是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是忽然一下子掙脫開蕭直的手,站了起來。池子裏的水本就不深,所以當姬原姮站起來的時候,連半個臀部都是露在水麵上的,而藏在水下的胸膛也顯現了出來。
胸前閉合的花苞下連接著墨色的長長的藤蔓,慢慢延伸到背後尾椎的深處,若隱若現的關鍵部位水潤的發紅,少年年輕的曲線青澀的令人牙口發緊。
溫泉的蒸汽蒸的蕭直的眼眶開始發熱,內心又忍不住罵了一聲操蛋。
因為他感到自己特麼居然可恥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