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岩洞上的水滴,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腦海中僅存的記憶就是殺戮,別的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我是誰?來自何方?為何躺在這裏?……一切的一切都在我腦海裏打轉,就是不出任何結果。
我扭動了一下脖子,身體傳來鑽心的疼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想知道這一切的一切。我順著身後的岩石,用雙手撐著地麵,緩緩坐起身,看似簡單的事情,我卻累的滿身是汗,呼吸困難。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就靠在身後的岩石上。
休息了一會兒,就仔細的打量一下周圍環境,好似荒廢很久的山石洞,再無其他有價值的信息,值得一提的就是身旁留有兩物件:一個如月牙一樣的彎刀,另一個遠看有幾分和田玉的影子,可近看就如一煤炭疙瘩,很不起眼,上麵刻了四個字‘鬼門西子’。
這塊煤疙瘩被一紅繩串著,應該是佩戴身上的裝飾品。我腦海裏居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難道這是我的東西?我叫鬼門西子?……不,‘鬼門西子’是不是聽著有些奇怪?難道是信物?我隻是一個送信的?被人追殺才變成現在這模樣,倒是有可能?這些也隻是推測罷了。
倒是這把刀挺吸引人的,從看見它的第一眼就有拔出來的衝動,我在手裏來回倒騰著看了幾遍,手開始不知覺的摸著刀柄,隻感覺眼睛被強光一刺,刀已經出鞘了。看著這把刀,我好像失去了心智,拿著刀向左胳膊劃去,我心裏明明不想這樣做,可,手就是不聽使喚。
我大驚,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胳膊流出來的血不是紅色的?而是紫色的,瞬間凝固了,我不敢相信的摸了摸凝固的液體,好似被電一樣,甩開了手中的刀,‘哐當’一下,刀被甩出兩丈遠。
聽到這清脆的響聲,我變得無比清醒。為什麼剛剛會有那樣的舉動?難道這刀出鞘必見血,說起血,我更不安了,為什麼我的血是紫色的?我到底在哪?我真想站起身大聲喊一下,我知道這樣無用,還是節省體力吧!看著遠方的刀,我還是有點發怵,就快速撿起,和煤疙瘩一起收好。
我本想放在身上,可,沒地方放。就一個長衫,還破爛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叫花子呢?無奈之下,隻好把那煤疙瘩掛在了脖子上。手裏握著那把彎月刀,去洞口看看,可,剛走兩步,就聽見一尖銳的聲音,“鬼門西子,拿命來……”
我左右看看,並沒有找到發聲體,接著又聽到,“看哪裏?上麵……”聞聲,抬頭看去,我被嚇得蹲坐在地上,山洞頂上就露出一人頭,那眼珠子出奇的大,我猜想不會是什麼妖怪吧!鼻子小的似針尖,嘴巴裏還流著鮮血,是紅色的。
“你……你……你是誰?”我語無倫次的問道,洞頂那家夥竟有些吃驚,“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鬼門西子還會害怕,傳出去會被別人笑掉大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