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運之始(1 / 3)

張浩陽躺在草地上,眯眼看著天空,在汙染嚴重的城市中,少見的藍天白雲,思緒不知飛向何方。遠處傳來隊友的呼喊聲,懶洋洋的起身,脖子上的吊墜,因為卡環的損壞掉在草地上,俯身撿起吊墜打開,裏麵是一張美麗的臉龐,心中不由一痛,一年了,曾經美麗的少女已嫁作他人婦。你在他鄉還好嗎?是否過的開心快樂,也許沒有結局的結局是最好的結局。

在這一年裏,張浩陽拚命的訓練,直到累的爬不動為止,為的就是從心中抹去曾經的影子。然而,隨著時間的逝去,她的音容笑貌卻越發的清晰。也許自己會在某次訓練或某次任務中為國捐軀,換來一張烈士證和一筆不知寄向何方的撫恤金。算了不去想他了,自己死後就把錢給了奶奶吧!

張浩陽在孤兒院長大,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許自己對他(她)們來說是多餘的吧。多餘的哪怕不想給自己留下隻言片語和一個念想、一個虛無飄渺的希望。人活一世、草木一秋,隨他去吧。張浩陽有時自己都奇怪為什麼會有這種悲觀的想法,親生父母的拋棄、兒時的苦難使張浩陽比別的孩子都早熟,他在初中就在餐館打工,掙自己和沈雪的學費,減輕奶奶的負擔,沈雪的突然嫁人,給了他個措手不及,他很想問她為什麼,又怕自己承受不了答案。其實自己是在逃避,自己也明白但卻總是不敢去麵對。

奶奶是孤兒院的院長,把他從垃圾箱旁邊撿回來,從一個嬰兒培養到一個空軍的飛行員。在外麵提起他總是一臉的驕傲,把他當作弟弟妹妹的榜樣。集合的號聲打斷他的思緒,緊急集合,又是演習,自從魚鉤島和岩石島爭端開始以來,國家投入大力搞聯合軍演,空軍及海軍更是重中之重。張浩陽跑步到自己的座駕,一架黑色的殲10跟前列隊,點名完畢,快步上自己的座駕。在地勤的指揮下起飛,張浩陽從小的夢想就是做一名飛行員翱翔天際,女友,不,應該說是前女友繈褓裏的一本缺頁的破書為他理想的實現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奇怪的是那本殘書除了他別的孩子們都練不成,沈雪自己也練不成,隻是把它當作自己尋找親生父母的一個信物。從小就按照破書上奇怪的姿勢鍛煉,他無論反應速度和身體素質都是一流。空中的急速使他忘記一切煩惱,在此刻他是上天的寵兒,在天空自由的翱翔。一天的訓練完畢,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宿舍,按照奇怪的姿勢鍛煉自己的身體柔韌性,鍛煉完畢後,身體微微出汗,神清氣爽。

洗完澡換了衣服後到食堂吃飯。回到宿舍,舍友還沒有回來,這個家夥現在沒準又在酒吧泡妞或者跟某個MM狂歡,用他的話說,天涯遍地是鮮花,當采因何不去采,君不見,好白菜都讓豬拱了。這家夥也不知道罵別人是豬,還是自己是豬。這時,電話突兀的響起,接通後,話筒裏傳來嘈雜的聲音和郝偉急切的聲音:“陽子,速來救急夢之酒吧。”掛斷電話,張浩陽無奈的起身快速趕到軍區門口,打了輛夜間的黑迪,趕往夢之酒吧,進去後嚇了一跳,二十多條大漢把郝偉圍在中間,地上還躺著兩個不知死活的,破碎的啤酒瓶灑落一地。

五六個大漢把郝偉圍在中間眼看他就招架不住,不及多想迅速加入戰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郝偉身前的五、六個大漢打飛,抄起一條板凳與背靠背站立,問道:“什麼情況?”郝偉氣急敗壞的道:“媽的,泡妞泡出公的來了。”張浩陽雙眼一翻:“我看你哪天不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就是死在他老公的褲襠下。”“靠,你真粗俗。”“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好吧,你去死吧,我撤了。”“別介兄弟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看是有福你享,有難我當吧!少廢話一條中華。”“兄弟連口湯都喝不起了,一條藍白沙。”“我走了,你去牡丹花下死吧。”“有事好商量,一條立群。”“......”看張浩陽沒有反應,郝偉咬牙道:“一條大雲。”“成交。”青毛看這倆極品當著自己的麵討價還價,絲毫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咬牙道:“媽的,廢了他們,有事我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