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陽開著步兵突擊車向WH方向進發,剛停下車一個妖媚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說怎麼影豹被殺死了,原來是炎族人。”張浩陽沒有立刻轉身,現在轉身與找死無異,他向前撲了一下,轉過身道:“你是誰?”
背後一個女人穿著火紅的鎧甲,火紅的頭發迎風飄揚,她並沒有回答張浩陽的話而是自言自語:“奇怪,炎族人怎麼會派這麼一個實力低下的族人出來曆練?”向張浩陽道:“小弟弟幫姐姐一個忙好嗎?”
張浩陽見到她手上的小蛇怒道:“你把方遙怎麼樣了?”那女人笑道:“放心,你的小女友沒事,我隻是把她打暈了而已。”
小蛇一見張浩陽猛地從女人的手上撲到張浩陽的肩上隻露出了一個腦袋,向女人嘶嘶吐著信子。小蛇本來很討厭張浩陽,兩人分別的時候它跟方遙走了,而現在在張浩陽的肩頭像見到了親人一樣,可見女人沒少虐待小蛇。
女人道:“也罷,炎族人布下的陣法,說不定用得到你。”張浩陽撲到步兵突擊車上,架起高射機槍向女人掃射,女人從頭至尾都沒有阻止,高射機槍的子彈像暴風一樣射向女人,可以輕而易舉撕碎一個人的子彈,到了女人麵前像被定住了一樣停在那裏,女人一揮手,子彈倒飛向張浩陽,張浩陽高高縱起躲過了子彈,步兵突擊車在子彈的傾瀉下,被打得滿目瘡痍。
張浩陽在空中想變身,一把被女人製住,她嬌笑道:“小弟弟,別白費力氣了,你在姐姐麵前不堪一擊。”
她提著張浩陽飛到空中,化作一道流光向遠處飛去,張浩陽在空中看著滿目瘡痍的大地,
到處是建築物焚燒的濃煙,道路上、高速口,一輛輛汽車撞在一起有的還燃燒著,冒著濃煙,一個個聚集地被密密麻麻地喪屍圍困著像風雨中飄搖的小舟。
女人提著張浩陽飛得並不高,但並沒有受到攻擊,可見人類的空中力量已經被消滅殆盡了。女人飛得並不快,看來她並不著急趕路。
白天趕路,晚上則找個城鎮休息,喪屍圍過來的時候,她一揮手就可以消滅一道街區的喪屍。女人的強大讓張浩陽羨慕的同時心有餘悸。
要是自己掌握了這種力量,一定可以把喪屍消滅幹淨。她抬抬手指就可以滅了自己,為什麼擒住自己呢?
女人在晚上畫著奇怪的圖形,盯著它皺眉研究,張浩陽瞟了一眼好像是藏寶圖,她似乎在尋找什麼。女人不理自己,張浩陽也樂得自在,他白天被女人提著趕路,晚上則修煉無名殘卷。
女人對張浩陽修煉的殘卷很好奇,但她並沒有多問,張浩陽的真氣已經到了罡氣九重,馬上就可以到化氣境了,女人的強大使張浩陽感到了危機,他拚命修煉,但遲遲突破不了,看來需要一個契機。
女人帶著張浩陽走了好幾處地方,有海上、有島嶼,她一直向北行去。越過了俄羅斯到了北極圈內。到了這裏又向北行進了一段距離,女人停了下來,在地上畫著奇怪的圖形。自語道:“應該在這裏,怎麼找不到呢?”張浩陽問道:“姑娘,打擾下,你在找什麼呢?”女人一下掐住了張浩陽的脖子冷聲道:“你知道什麼?”張浩陽被掐得喘不過氣來,道:“你說,你在找什麼?也許我知道。”
女人鬆開了張浩陽道:“找一個山穀。”張浩陽道:“有什麼特征嗎?也許我可以幫得上忙。”這時,小蛇從張浩陽的肩頭跳下,到了一處崖壁前嘶嘶吐著信子。女人到了崖壁前,打量了一下,看來是這裏了。她把張浩陽扔出去老遠,等張浩陽哼唧了半天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女人已換了一襲紅衣,換上紅衣的女人很嫵媚。
紅衣女雙手結印提到胸前道:“開。”張浩陽之感覺一陣白光過後,進入了一個山穀之中。小溪潺潺流淌而過,如綢般飄飄搖搖於清新、濕潤的芳草地之上。東風拂麵,溫潤但微帶一絲涼意。桃花紛落,滿天碎花旋轉起舞,卻在妖嬈中透出一抹悲涼寂寞。天是水洗的藍,映著漫天粉桃,倒也是分外詩意。那兩山之間低窪山穀中的這般美景,嵌入眸中便再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