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女屍(1 / 2)

幾人隻打得天昏地暗,漫天黃沙,遮蔽了他們的身影。張浩陽趁黃金骷髏纏住幾人,繼續向深處走去,乾坤步天下無雙,他在骨群中穿行,猶如閑庭漫步,最後嫌太麻煩,踩著骷髏的頭頂向深處行去。

火玉麒麟向他傳音,讓他避開幾個強大的存在,張浩陽到了一個殘破的大殿。

進去之後,隻見各種武器雜亂地堆在地上,很多都風化成了碎末,看來再強大的武器也經不起時間的考驗。進入內殿之後,張浩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隻見一口口棺木整齊排放,這裏更像一個墓地。

棺材前麵都是牌位,清微派第十五代掌門司空月安葬在此、第十代掌門馬無雙安葬在此.....。長明燈和棺木給大殿增添了陰森的感覺。

火玉麒麟傳音道:“在第十八口棺材那裏。”張浩陽到了第十八口棺材那裏,心中默念:“前輩,我並不是誠心打擾你休息,不過我要拿回我的東西,有什麼仇怨你找那該死的麒麟可別找我呀。”打開棺蓋隻見一個女子躺在裏麵麵容安詳。火玉麒麟放在他的胸口。

張浩陽向火玉麒麟抓去,剛抓住火玉麒麟,自己的手腕被女子抓住了,張浩陽嚇得亡魂皆冒。

詐屍啦!啊地一聲大叫起來。女子從棺中坐起,張浩陽道:“僵屍奶奶,我不是存心打擾你休息,不過這東西是我的。”

那女子道:“我像僵屍嗎?”張浩陽這時才感覺到她的手是溫熱的。

那女子從棺中坐起道:“你怎麼到的這裏?”張浩陽心念電轉,這女子在這裏躺著多半是白冰淩、白慕雪的師父。

當下禍水東移道:“我是被一個穿白衣的女子擄來這裏的。”那女子道:“哦?你有什麼能力值得我那不孝徒兒擄來?”

張浩陽道:“我會破陣。”白衣女子道:“怪不得。”白衣女子出來之後,張浩陽看得眼睛都直了,這女子站在那裏一襲白衣,周身靈氣環繞,飄渺若仙,姿容絕世,端得是風華絕代,絕代風華。她的兩個徒弟和她比起來就像青澀的果子。

白衣女子一揮手,慧智幾人都被拘來至此,幾人被骷髏圍攻的毫無招架之力,眼看要葬身骨海。絕望之際,被拘來至此。幾人先後受挫,銳氣已失,到了這裏委頓在地。

白衣女子目光緩緩從幾人身上掃過,幾人被白衣女子的冰冷的目光掃過,都感覺脊骨發涼,白衣女子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闖本派禁地。”

白慕雪嚇得一哆嗦,跪在白衣女子麵前道:“師父。”泣不成聲,白衣女子見到她道:“雪兒,你把他們帶到這裏的?”

白慕雪沒有說話,隻是跪在那裏哭泣,白衣女子見到她的境界跌落到築基前期,道:“雪兒,誰把你傷成這樣,為師為你做主。”

白慕雪不說話,隻是搖頭,白衣女子歎了口氣道:“是不是鄭瀧那畜生?我早就說過他包藏禍心,你偏不信,到頭來如何?”

白衣女子說到這裏心生感應,喝道:“誰?出來。”說著舉掌拍了過去,空間一陣波動,顯現了幾條人影,一個黑衣人出來與白衣女子對了一掌,兩人各退一步,這時,從黑衣人中間走出一個青年男子道:“王長老,不得無禮。”黑衣人退下,青年男子向白衣女子施了一禮道:“白掌門,別來無恙,小子鄭瀧有禮了。”

白衣女子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走到白慕雪身前,從她身上取出了鄭瀧在白慕雪身上定的空間定位坐標。白慕雪見到空間定位坐標,淒聲道:“鄭郎,為什麼?”鄭瀧沒有說話。

鄭瀧見到項天道:“渾天小魔王項天,真有乃師風采。”項天沒有動。

鄭瀧對摩昂道:“摩兄,你也來了呀。”摩昂道:“鄭兄打得好算盤,把消息泄露給我等,讓我等當那開路先鋒,鄭兄坐收漁利。我摩昂自問智計無雙,與鄭兄還差了一截。”

鄭瀧道:“摩兄,哪裏話,想摩兄一路行來,收獲不小吧。小弟在這裏祝賀了。”

鄭瀧對趙無極和慧智道:“這兩位想必是萬劍宗的趙師兄和佛門的慧智大師,小弟有禮了。”

慧智一聲佛號還禮,趙無極也還禮。目光轉向張浩陽道:“這位是?”張浩陽向前向白衣女子行禮道:“師姐,師弟張浩陽這裏有禮了。我師父聽聞師姐仙逝,悲痛欲絕,特命自己前來吊唁,他正在趕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