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笑了。笑的快流眼淚了。我問道:“噢?是嗎?那你說說今天是幾號?而再說說,今天是初一初二的上課期間嗎?你的這個如意算盤,打的可一點都不響啊。”我笑的很放肆,反正吃他是吃定了,怕個毛線啊。
“這…”林誠被我問得無言以對。因為今天是31號,初一初二壓根就還沒開學,何來上學期間的說法。這不明擺著傻瓜一個嘛。
“哥哥你好壞,居然這樣玩弄他。”妹妹這才意識到今天根本就還不是上學期間,頓時就不怕了。而且還做了一個讓我很汗顏的舉動,隻見她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直接對她和我來了個自拍,拍完後還得意的笑了笑。氣得林誠“哇哇”的叫。
而這一下,林誠確實是慌了。他連最後的籌碼也沒了,還怎麼去取走證據。可他依舊不甘,咬了咬牙說:“隻要你在這學校就得拿出來,不管是誰,今天我都要把你們都打上一頓再辭職。我走了,你們也別想過的安穩。”
聽到這句話,我承認我生氣了。對著他說:“你要是能搶的了,就給你,我無話可說。”說著就把妹妹緊緊的護在身後。
而林誠則是跑過來,出手就是一拳向我的臉打來。我躲不了,幹脆也就不躲了,伸拳對著他的眼打去。
第一次碰撞我輸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的感覺很清晰。再看看林誠,他也沒好到哪裏去,一個眼睛黑得跟熊貓眼似的。
“混蛋,你敢打我。”他怒吼了一句,後又衝過來。
我伸手拿過放在桌上的書,向他的臉砸去。當砸中的時候,林誠還是停了一下。我借著這短暫的一瞬間,跳起身子,兩腳同時向他胸口踹去。然後直接來了個後空翻,完美的落地。
而林誠則是被我踹著向後跌跌撞撞的退去,砰的一聲,撞到了門。我沒有收手,這可是打他的最好時機,怎麼能錯過。我快速的衝向茶桌那裏,伸手就拿住了一個用玻璃做的煙灰缸。對著他的臉就是一下,他想掙脫我,奈何又被我砸了一下。然後我直接就是坐在他身上,往他全身拚命的亂砸,頓時砸的他鮮血直流。
最後還是我妹妹怕我砸死他才把我拉開的,要不然,估計醫院又得多收一個人了。而且我也不是砸他的要害,他怎麼樣都是死不了的。
“還想拿麼?”我揉了揉臉上腫的那邊臉,對林誠說道。
此時的林誠哪還有剛才的半點威風存在,鼻青臉腫的狼狽模樣看起來像個豬頭似的。他靠著門,緩慢的站起來後顫抖的說:“不,我不要了。別再打了,我真不要了。”林誠這次可以說是栽了,完完全全的栽在我們兄妹的手裏。而且算是被我打怕了,他的眼神此刻顯的很黯淡,估計他現在是醒悟過來了。
可就算他到現在才醒悟過來,也已經晚了。他充分的印證了一句話:天作孽,猶可活。自多孽,不可活。
他終究還是得為他所做的一切而付出代價,這就是他應該得到的懲罰。
“好了,既然這樣,就坐著等校長來。”我對林誠輕言道。反正他現在被打縮了,也不用怕他了。
他應聲找了張椅子坐下,而我則是和妹妹站在那裏。免得校長來了多說些什麼,那可就得不嚐失了。
然後我扭過頭對小五說:“你去把門打開。”
小五二話不說的站起身去把門拉開,隻是整個過程都不敢抬頭看我一眼,估計是剛才打林誠的時候又把他嚇壞了。
在學生時代裏,是還沒有講誰錢多就跟誰的,而是和以往一樣,誰的拳頭硬就跟誰。
又過了差不多十分鍾,門外走進來一位中年人。此人身高差不多有1米8,身材魁梧強壯,一副國字年的麵孔,穿著一套西裝服,手裏提著包。這個就是我們的校長,盡管我有很多人都記不清了,可有些人還是有點記憶的。比如我的同桌,還有東彭老師,還有數學老師,還有眼前的這一位,我們的校長王沛偉。